她轻声说道:“冲郎,我和宁静师妹从小在一起长大,天长日久,不知不觉就长得一模一样了,这不奇怪,天底下长得像的人太多太多了,我们姐妹俩长得像只是一个巧合而已。”
虽然觉得任盈盈解释的有点牵强,但细想一下也并不无道理,令狐冲也没再多想,相信了下来。
吃过晚饭,任盈盈要求去宁静的庵房陪她一起睡。令狐冲自然可以理解,她们师姐妹俩多年未见了,不知道有多少话要说呢,也就欣然答应了下来。
任盈盈走后,令狐冲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寻思着:“过不了多久恒山即将迎来一场恶战,他自创的这一‘冲盈剑阵’虽说威力不小,但毕竟没有经过实战的考验,不知道仪琳她们遇敌时能发挥出几成的威力来?”
这真是越想越不安,越不安越睡不着,令狐冲索性坐了起来,起身来到院子里。
恒山的晚风轻柔而凉爽,吹在令狐冲那张忧郁的脸上,倒是让他瞬间清醒了很多。
突然,他看见从仪琳的房间里透出一丝光亮来,令狐冲心下生疑:“咦?都已是后半夜了,仪琳她还没睡吗?”
心里想着,不自不觉令狐冲走到了仪琳的房前,隐隐听到庵房里传来了一位女子念经的声音,“阿弥陀佛!大慈大悲的观音菩萨,请您保佑冲哥平平安安,千万不要让他受到一点点伤害,求您了菩萨,阿弥陀佛!”
令狐冲听后心下一颤:“呀,仪琳师妹又在为自己祈祷呢。”
“菩萨,您知道吗?我也只敢在您面前说说心里话,我好喜欢好喜欢他呀,可是我不敢对他说,我知道那一句话,我……我是没有会说出口了,可是我多么想对他亲口说出呀。哎,菩萨,我是不是很不知羞呀,您说,我是一个出家人,心里老是想着他,无法虔诚信佛,是不是很不害臊呀?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仪琳继续祈祷着。虽然声音很小,但夜深人静,令狐冲听得是清清楚楚。他心下一颤,一种愧疚感涌向了心头,怜叹道:“已经分别两年多了,仪琳师妹对自己还是那么一往情深,每天都在为自己烧香拜佛、念经祈祷,而自己却很少很少去关心她。”
接着又听到,“大慈大悲的观音菩萨,像冲哥这样好人,为何那么多的坏人想要他死呢?再过一段时间,有一个恶魔就要攻打恒山了,我这个恒山派掌门死不足惜,但我担心恒山会连累他,以他那个人的个性,我害怕万一恒山派就此灭亡,他会因为自责而想不开,说不定,说不定他会同恒山一起……一起……”
说道这,仪琳小声抽泣了起来。令狐冲听得眼圈一红,继续叹道:“哎,仪琳师妹这么多年来一直生活在幽闭之,青灯木鱼为伴,相思泪水沾衣。希望有一天她能将我令狐冲忘记的干干净净,我死之后,但愿她一滴眼泪也不要流。”
突然,屋里传出了“啊”的一声惊叫之声。令狐冲心下一慌,以为仪琳遇到了什么危险,猛地一下推开了门,飞了进去。
蹲在蒲团上的仪琳,突见一个人影飞了过来,因为光线昏暗她也没看清是谁,本能地刷地一下拔出了宝剑,一剑恒山剑法“投石问路”点出了四朵剑花,就斜刺了过去。
令狐冲身子一侧,使出了“弹指神功”,轻轻地在那把宝剑的剑背上弹了四下,赶紧说道:“仪琳,是我”
“啊,冲哥!”
仪琳慌慌张张地收了宝剑。
令狐冲问道:“仪琳,你刚才是怎么了,为何惊叫啊?”
“佛珠,我的佛珠!”仪琳眼圈一红,说道。
“佛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