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劳德诺和玉真子独自来到恒山第一道防线前,说是想要拜见一下令狐冲和任盈盈夫妇。
仪芳、仪敏走向前来,回礼道:“两位师哥请稍等,我们这就去禀报掌门师兄。”
不一会儿,令狐冲和仪琳一起来到了恒山脚下。
劳德诺远远地看在眼泪,疑在心里,暗道:“咦?奇怪呀?怎么没见任盈盈呢?”
虽然心生疑,但劳德诺依然是面不改色,见令狐冲下得山来,赶紧迎了上去,躬身敬道:“大师哥,好久不见,不知可好?”说完,鼻子一酸,眼角已经湿润。
令狐冲和劳德诺之间的感情其实甚好,令狐冲赶紧回敬道:“二师弟,我还好,就是师弟您看上去又老了好多啊。”说完,眼圈一红。
劳德诺擦了擦眼角的泪花,叹道:“哎,二弟已经是一位一半身子埋在土里的人了,能不老吗?自从大师哥和兄嫂任盈盈隐居之后,这两年多来,师弟我总是情不自禁地就想起你来,想起我们一起在华山练剑的美好时光,人老了,喜欢怀旧,越是怀旧,就老的越快。”
令狐冲听后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之前二人本是一对一起学武练剑的同门师兄弟,今日却变成了不得不刀剑相对的敌人。
他哽咽道:“二师弟,你也知道,我退出江湖是身不由己,现在重出江湖更是身不由己!唉,其实我又何尝不是也经常做梦,又回到了华山的练功场呀,又回到我们师兄弟间呀。”说完,擦了擦眼角的泪花。
“唉,如今的华山已是人去山空,一片萧条!真是世事难料,世事难料呀!”劳德诺摇头叹道。
令狐冲也“哎”了一声,说道:“世上很多事真是难以预测,没有想到我们师兄弟之间居然会拔刀相向。”
“哎呀,不说了,不说这些让人伤心的话了。”
劳德诺苦笑了一下,话锋一转,问道:“大师哥,你和任盈盈结为美眷之后突然归隐,害得我们这些做师弟的连一杯喜酒都没能讨着,这一点你可是说不过去的哟,今日我和玉师弟是特地来恒山讨要一杯喜酒喝的,怎么?怎么没有看见兄嫂呢?”
令狐冲摇头道:“不瞒二师弟,前几天,盈盈她突然留下了一张纸条,说是,下山有要事要办。至今未回。”
令狐冲说的是一本正经!劳德诺听的是半信不信!
“啊,任盈盈不在恒山?不知是真是假?”他故作惊讶,说道:“啊!大师哥,你是说,兄嫂她不在恒山吗?”
“正是,盈盈她离开恒山已有五六日了,我也不知道她去哪里了?也正在担心呢。”令狐冲回道。
劳德诺知道再问无意,说道:“哎,大师兄,你也知道二师弟我来恒山的真正意图,这真让人无奈呀。”
令狐冲说道:“二师弟,不管你们是为了什么目的来恒山的,来的都是客,你和玉师弟一路辛苦了,今日就由我令狐冲做东,尽一下地主之仪,来来来,我们先喝上一杯,只因恒山上上下下都是女眷,自是不便请你们去无色庵喝酒,我们就在这里以大地为席,蓝天作陪,我给二位师弟接接风洗洗尘,如何?”
劳德诺和玉真子听后哈哈大笑,齐声说道:“大师哥,(令狐师兄)还是那么好爽,好好好,喝酒贵在分人不分地,只要是和大师哥喝酒,在哪里都一样,呵呵,好好好,我们今日就喝个痛快,一醉方休。”哈哈哈哈!
“好,一醉方休!”哈哈!令狐冲也开怀大笑了起来。
不一会儿,有恒山弟子搬上了坛子酒来。
令狐冲、劳德诺、玉真子人席地而坐,一人一坛酒对饮了起来。
边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