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声响彻大殿,“万岁……万岁……”的余音长时间不绝于耳!
令狐冲听得后背直冒凉气,这切口让他感觉一阵阵恶心,赶紧用捂住了耳朵,心暗暗骂道:“呸!日月教这一新切口,比之当年的东方不败是更甚了一步。”
日月教的堂主香主们共计一百多号人“呼啦啦”跪下了一地,却瞬间显得令狐冲和任盈盈是“鹤立鸡群”了。
岳不群显然早已看到了令狐冲,他激动地身子一颤,眼圈一红,拿出帕擦了擦眼角的泪花,哽咽道:“冲儿,快两年多没有见面了,你又壮实了好多呀!好,好,真是太好了!”
令狐冲看到岳不群之后,身子也是不由地一颤,鼻子一酸,哽咽道:“师……不不,岳教主,岳前辈,您……您……看上却老了好多。”
“哎,为师是老了,喜欢怀旧,总是时不时想起我的冲儿来,想着想着,这头发都白了一半了。”岳不群叹息道。
令狐冲明白岳不群说的这番话倒是不假,这一年多,他也是时常做梦,梦到自己又重新回归到了华山派的门下。
见岳不群的鬓角已白了大半,他眼圈一红,躬身敬道:“岳教主,啊,岳前辈!”
令狐冲一时为难起来,不知道该如何称呼眼前的岳不群是好,尴尬道:“岳教主,做人若是不想得到太多,就不会早生白发了。江湖上的那些虚名,往往会累死人的。”
岳不群摆了摆,说道:“冲儿,不说这些不开心的话了,今晚是喜宴,为师得知你要来黑木崖,已经高兴的几天几夜没睡好觉了,来来来,快请坐下,众位日月教的兄弟们,你们也平身吧。”
“谢教主圣恩!”众人纷纷站起。
分宾主落座。令狐冲和任盈盈在右首坐下,岳不群坐在上首,左首边有五桌作陪,第一桌是欧阳客,劳德诺等其他几位堂主是两人一桌,另外还多一张空桌子。
宴席早已经摆好,共有六道菜,五小一大。间一大盘子菜特别显眼,是一条红烧大鲤鱼,足足有五六斤重,桌子上还摆着两坛子六十年的山西汾酒和两个大碗。
岳不群知道令狐冲喜欢大碗喝酒,因此喝酒的酒杯也换成了能盛下半斤酒的大碗。
令狐冲四处寻了一下,并没有看到岳灵珊的身影。
单说一下岳灵珊。
自从母亲宁则被父亲杀死之后,她对自己的爹爹是彻底绝望了,但她知道凭自己二流的武功想要给娘报仇是绝无可能,要想给娘报仇,当今世上也只有一个人勉勉强强能做到,那就是她的大师哥令狐冲!
这一段时间,岳灵珊依就表面上还是装出来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每天和平儿说笑聊天。
平儿明着是来陪岳灵珊的,但也是封了师父岳不群的命令暗监视她的,虽然她不情愿,但师命难违。
岳不群自从亲杀死了自己的妻子之后是后悔不已,岳灵珊就成了他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他本来就对这个女儿疼爱有加,这一段时间对她更是百依百顺了,他知道岳灵珊心深爱着令狐冲,于是早早地就告诉了她,令狐冲不日会来黑木崖赴宴。
岳灵珊听到令狐冲要来黑木崖,心是又惊又喜。嵩山五岳大会一别,她已经有两年多没有见到令狐冲了,这种相思之苦也只有她一个人知道有多么的痛苦。
但岳灵珊很快又紧张不安起来,寻思着:“大师哥会不会嫌弃自己呀?大师哥已经娶了妻室,是不是已经将我这小师妹给忘记了啊?哎,现在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