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要惹就看惹下柳为善吧,别人肯定惹不下。林果枝人家看对胡承运没看对他,他恨下胡承运个甚了?”
“你这人就是灵,一提就醒。不过,要不是我提说,你也想不到。那个人心眼、手段比较毒,成天跟人说‘无毒不丈夫’。”
“我从来不把人看得多么坏。我知道柳为善豪强是豪强,也好耍点子,可他跟胡承运有甚豪强头,在胡承运名下耍鬼点子干甚?就说耍点儿鬼点子吧,也不至于到了谋害的地步呀,他为甚要谋害胡承运,谋害胡承运对他有甚好处?给给我,有人花上钱顾上我害人,我也肯定不去害。”
“你这种人心善,人家谁还花上顾上你害人,知道你就不爱钱,更办不出谋钱害人的事情。”
“你想想你的同学中,谁会为了钱叫人利用上做缺德事?”
“初中同学?”舒霞略略想了一下说,“吴爱梅,是不是?——可是她男人也死了,一个寡妇人家了,还敢做缺德事?”
书欣说:“她要是就像你,还会做缺德事了。她要是不做缺德事,说不定他男人也死不了。”
“也就说不清了,”舒霞说。
“高栓柱好像是从地里劳动回来,吴爱梅不给吃饭,大骂一顿,气得高栓柱骑了个自行车出去发生的车祸?”
“老婆不给吃饭,还叫骂了一顿,就骑了个自行车去下饭馆儿,走在岔路口,正好碰了一辆大汽车,一下子就给撞上去了,死得也太惨了。”
“还不是叫骂了以后,气得厉害,心不在意才叫车撞了的?——高栓柱死了,那家养车的好像没少陪钱。”
“先赔了40万,后来吴爱梅又打闹得不行,又要了十万。”
“那倒是死了人,打闹纠缠也能说得过去,可是她要是真的为了钱穿针引线叫胡毅调戏你,那可就真不是人了。”
“我说吧,吴爱梅跟我再怎么也是同学,不可能做这种事。”
“我现在只敢说有百分之六十把握,我从胡毅很不诚实的回答中推断,吴爱梅是值得怀疑的对象之一。”
“柳为善又不是不知道我跟吴爱梅是同学?他咋敢找吴爱梅?他就不怕吴爱梅跟我说?”
“你这人心太善,有时候真的是分不清好坏人。”
“那倒是,可我就是心太善也不傻呀!我觉得善还是有善的好处的。”
“不是说还是有好处的,是好处多多,那是从做人的角度看,可对事情做判断的时候,只凭善心很容易出错。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对,以君子之腹度小人之心也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