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绿草。
于是轻轻地向绿色草坪中一跳。
刚刚跳到草坪上,就见一条蟒蛇向她扑来了,她被吓得魂飞魄散,用尽全身力气叫喊起来,可嗓子里就像卡上了什么东西,总是吼不起来。
忽听见有人叫她,她睁开眼睛一看,见书欣在眼前站着,方知刚才做了个噩梦。
“你梦见甚了,嘶哑着嗓子直叫?”书欣赶紧坐在沙发上捉住舒霞的手问。
“啊呀!这个梦可吓死我了,我以为活不成了,”舒霞仿佛还在梦中,两条胳膊软得就像面一样。
书欣用手在舒霞的身上抚摸着说:“起来醒亮醒亮就好了。”
舒霞慢慢地坐起来说她想喝一口水,书欣到厨房里烧水,舒霞说给她接上点儿冷水,先喝上一口,润润嗓子,嘴干得厉害。
书欣接了冷水,舒霞喝了一口站起来向外院子里瞭了一下,说:“我从来没做过这么怕人这么清晰的梦。”于是就给书欣说起刚才的梦来。
书欣听着舒霞说的奇异梦,联想起上次自己的怪梦,无法解释,但他分明感到,他和舒霞做噩梦是因为思想压力太大了。
舒霞说完梦以后,还是痴呆呆的,书欣为了让舒霞从梦境中解脱出来,拉起舒霞说:“到院子里走动走动就好了。”
舒霞到院子里看见各式菜蔬以后才彻底从梦中走出来了。她到菜地里摘了两个黄瓜和一个茄子,叫书欣到柳二娃家买上一块儿豆腐。
书欣出去买豆腐,舒霞赶紧张罗做饭。一边做一边又想起了刚才的梦,怎么就会梦见那么个梦?是不是村里人尽是表面上假装喜欢自己,背地里并不说自己好。同时就想起了郭珍娥说的“不是后生们就都爱得不行”那句话来了。她觉得这句话不是夸人是损人。
由此她自然就想起了柳芒种和胡毅,这两个小子在自己面前的表现的确够粗野。可他们粗野也不是自己的过呀?莫非遇到那种情况抖露出去叫他们难堪才对?
可她觉得那样做,不仅对他们没有好处,就是对自己也没有好处。她觉得她不能那样做,要是那样做了,她会于心不安。
舒霞这样的善心,客观上确实可能会使一些图谋不轨的人放纵他们的行为,但是从另一方面说,舒霞这样的做法也体现了她的豁达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