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张支书开会回来了没有？”

    李平说：“他也是骑摩托去的，先回来了。我是修了一下摩托车迟回来了一会儿。张支书跟我说，卫国回来当村支书，接他的班，也是舒霞跟褚先章说的话起了作用。

    “这次咱们县里分回五个村官，分在五个乡里，一个乡一个，分在别的乡都是村党支部副书记，只有分在咱们村的卫国是正的。高镇长说这儿子顶老子是‘既解决了退的问题，又解决了安排新人的问题，一举两得，正好。’”

    “褚先章人挺热心，这是村里的大事，其实我不说也会办成的，”舒霞说。

    “张支书说褚先章也不是好说话的，跑来跑去，花上点钱，能办成一件就不赖了，哪能三件都能办成？褚先章说话有威力，听说县长也给留一份。常卓的奶站也是褚先章给办成的。常卓没少给褚先章送礼。咱们村能办成这三件大事，没送一点儿礼，这的确是舒霞的功劳。你给石柳村真办了大事了。张支书说，你成立剧团，村里必须大力支持，”李平非常激动地对舒霞说。

    书欣听了，心里有些不悦，于是换话题问李平：“张卫国什么时候回来？”

    “张支书说卫国又回了他们大学里了，大概再过半月十天就能回来了。张支书跟我商量了，想让你担任建文化广场的总负责人，”李平对书欣说。

    “我怎么能当总负责人？名不正，言不顺。”书欣说。

    “我和张支书推荐你，张贵宝也赞成我们两个的意见。你退居二线没事干了，又当过文化局的局长，再加你心细公道，还有舒霞这个好帮手，石柳村人都信任你们，咋就名不正言不顺？”李平说

    “我对建筑是外行，不行，”书欣口气很坚定地说。

    “负总责用不着是内行。我看你就不要推了，你负起总责来，建筑从民生、武生这些人当中选择一个做你的助手不就行了，”李平说。

    “还是让张卫国回来再确定好，负总责的应该是你或卫国，这才合情合理，”书欣说。

    “还是你负起责任来好，”李平说。

    “我可以帮助你们，但不能挂名，”书欣说。

    “大家都推你，我看县里也会支持的，”李平说。

    “等卫国回来再说吧，”书欣说。

    “那倒是，不过你要有个思想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