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大人约定过了春节以后会面。沈心从单位把办公室主
任叫来作媒人。双方大人会面时,沈心虽然看到陈永的父母土里土气,但因为自己也是农民家庭出身,不仅不感到不配,还感到很亲切。
郑华出生在县城,对陈永父母的衣着打扮,说话行动看不顺眼。可她见丈夫和女儿都那么热情高兴,自己也就强装笑脸。
双方父母见面仅仅是一个形式,媒人也是一个样子。大家一见面就意味着一对年轻人的婚姻已经确定了。双方大人和媒人按照一对年轻人的意愿,很快就择日举办了新婚庆典。
新婚庆典如期举行,陈永家的事宴在村里举办。那时候村里还保留着旧习俗,入洞房的夜晚,听房的站下一窗台。有的站在地上,有的站在凳子上,有的蹲在一旁,还有打梯子的。
洞房里只有一床被褥和一个枕头。陈永和沈梅梅和衣而卧,睡在一个枕头上。陈永知道村里的习俗,他也在洞房夜听过新媳妇的房。他跟沈梅梅商量不要叫听房的人听见取笑。于是小两口睡在一起,说好只是亲吻,拥抱,抚摸。
可是多少年的恋爱,多少年的等待,终于等来了这一天,他们没有忍住。
沈梅梅从小就是一个敢作敢当的人。她见陈永难受,就果断地给陈永解衣衫。
沈梅梅低声说:“我们是领了“营业证”的,他们就是听见了也不能把我们怎样。”
听房的人,前半夜听不见新娘新郎说话和行动,大都走了,留下两三个还坚持着,他们不信两个人真的会没有动静。沈梅梅低声说的那句话,在这已经十分静谧的深夜里,又在窗户大部分被捅破只挂了一块布遮挡的情况下,坚守“侦察”的几个人听到后,真是喜出望外。
两个都26岁,虽然是第一次领略巫山**,但毕竟不像二十岁左右,还是能够控制得住的。
陈永慢慢地进入的时候,心疼地问梅梅“怎么样,疼不疼?”沈梅梅回答说“就这样,慢慢儿地,不怎么疼”。陈永进一点问一句,沈梅梅是问一句就答一句。这可把听房的人乐坏了,他们还是第一次听到新郎新娘在洞房里这样一问一答。
当全部进入以后,沈梅梅用腿把陈永紧紧地夹住不让他动。陈永静静地伏在沈梅梅身上,禁不住问沈梅梅“好不好?”,沈梅梅及时地对他说“真好!”他们说话的声音极低极低,但听房人还是能够听得见的。
沈梅梅叫陈永全身压在她身上,陈永怕压坏沈梅梅,可沈梅梅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总是不让陈永下身,也不让陈永动。不知过了多大功夫,沈梅梅与陈永紧紧地抱在一起,从前滚到后炕,从后炕滚到前炕。
他们滚了一圈又一圈,也不知滚了多少圈,滚了多长时间,陈永突然“呜呼呼”一声,让沈梅梅停在上面,而后挺动着身子泄了,沈梅梅分明感到身体里热热的,禁不住就唏嘘起来。
陈永的“呜呼呼”和沈梅梅的唏嘘第二天在村里传开后,人们议论纷纷,有的说沈梅梅那是好活哭了,有的说是疼哭了,有的说是妨祖货,也有的说不好兆头。说的最多的是,这个媳妇长得细溜溜的,身材苗条,脸面面也袭人,一看就挺乖巧,可就是长了个苦相。
陈永父母亲为儿子能娶上局长的女儿,乐得偷笑。可因媳妇不开容貌,见了人不是笑脸相迎,总是皱着个眉头,好像谁惹下了她似的,有点不可心。因为村里有个说法,媳妇喜色全家乐,媳妇苦相命不好。
不过,老两口见媳妇跟儿子在一起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