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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长岛,庄园,书房。
一个棕黑色的皮质沙发内窝着一个眉毛和头发花白的老人,看上去也就不到七十岁,白白净净的面庞上保养地非常不错偶尔能看见几道皱纹,老人宽大的手心里端着一个透明的水晶酒杯,里面装着大约有三两还多的白酒,看上去应该就是俄罗斯的国酒--伏特加,清澈透明的伏特加在水晶杯中以逆时针的方向转动,转得很慢动作很轻,好像唯恐动作大了让酒溅出来浪费掉一样。这时老人端着酒杯放在嘴边喝了一大口,这一口足有一两酒,火热的伏特加烧蚀着老人的口腔和食道,但老人看上去却很享受。
“好酒,可惜我老了,这么好的酒那个美国医生竟然说我心脏承受不了不让我喝,所以我把他送去见了上帝,上帝他老人家又给我派来了一位俄罗斯医生,我手中的酒就是俄罗斯医生每天给定的量。看在他还能给我这些酒的份上,我只砍了他一个小手指头。你说我是不是很仁慈啊!”老人用苍老低沉的声音说道。
此时他面前恭敬地站着三个青年人,他们都异口同声地说道:“父亲是世上最仁慈的人了!”
老人满意的点了点头,“嗯”了一声,又喝了一口酒,这回很是小心的只喝了一小口,小半两左右,眼睛盯着酒杯的中摇晃着的伏特加,冷冷地说道:“谢尔盖,听说你今晚不但没把钱拿回来,还把公司的钱输进去一些是吗?”
站在三个青年中的穿着一身沙滩裤和花布衫子的青年人一改之前嚣张跋扈的样子,恭敬地说道:“父亲,今晚儿子确实输了些钱,但我给您找到了一个后天可以替我们迎战日苯山口组的赌术高手。他就是。。。”
刚刚说到这里就看到沙发上的老人一摆手,站在中间的青年人立刻闭嘴停了下来,“我说过,我们做黄,赌,毒的这些偏门生意的,这三样我们自己人这些都不能沾,尤其是赌和毒这两样,更是碰不得,谢尔盖,我还没死,你就开始不听话了。”
听到老人的话,中间的年青人像是得了重大疾病一样,浑身颤抖着,不敢吭声,这时老人的右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金色的手枪,“呯”的一声,枪口突然喷出一尺长的火焰,然后就看见那个谢尔盖的青年人突然跪在地上,右手使劲地按在左手上,但即使这样还是有鲜血从青年人右手的手指缝隙中滴滴嗒嗒的滴落在屋子时的地毯上,而此时的地毯上赫然躺着一根小手指头,除了鲜血滴落在地毯上之外还有青年人额头上黄豆粒大小的汗水二个一双,三个一对的也掉落在地毯上。
“唉!看来真得老了,眼神不济了,本来是想拇指的,却打中了小指,谢尔盖,这次算你走运,但下次就不一定有这么好的运气了,知道吗?”
“父。。。父亲。。。儿子知。。。道了!”说完从地上站了起来。
“你管着集团的赌场业务自己却迷上了赌博,简直就是我马什科夫家族的耻辱!哼!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
“父亲,不会了,相信我,我会忌赌的。”谢尔盖·马什科夫恭敬地说道。此时的他哪里不有半点在四季酒店总统套房里赌博时义气风发的样子。完全就是一副趴在主人脚边上的小泰迪犬一样,乖得不行!
“他真得是跟你这么说的,保证能赢而且还要五亿美元的出场费?”老人眼睛中透射出的凛厉的寒光说道。
“是的,父亲,他是这么说的。”
“他真有你说的那么厉害?”
“父亲,我调阅了他在拉斯维加斯米高梅赌场中的赌博录相,没有任何破绽。我以性命担保,他的赌术是我目前看到的最厉害的,我找了咱们家其它赌场的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