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是,我本就是不得信服的俘虏,言语间再不详不实,换做是我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唉……也罢……我这就把一切因果从头讲个明白,届时还望诸位大人发发慈悲之心,让我能够满足我的祈求,让我取得所需,回去解救家乡父老亲人。”
巴基修斯呵呵一笑,冷哼道:“哼……想说了?不急,你先去休息吧,考虑好了再说不迟。你与胭脂,言语间诸多疑点,我可希望能够尽数都得到解答呢。让你现在就说清楚,也没多大意义。至于来犯蛊使的问题,你跟胭脂都不用操心,在我兄弟的魔法天威下,再厉害的蛊虫也逃不出活路,更何况在塔内的些许臭虫。至于我们是不是放你们离去,还要看你们的表现,再做定论。对了,下次你可要做得再精细再隐秘些……”话音刚落,丝丝电芒从巴基修斯周身迸发而出,瞬间朝向四面八方激射而去,所过之处火花连闪,炸碎了不少萤虫。再看邢高,瞬间脸色苍白,体如筛糠,哆哆嗦嗦跪倒在地,低头不起。
蓝月脸色阴沉,一挥手一道雷光落下,打晕了邢高,让姜戈和龚功乐把他带进地牢,提审大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