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能这么神奇?可是这树种被树藤包裹着,怎么才能换呢?”巴基修斯感叹道。把藤壶翻来覆去的看,就是没有发现有什么特别的机关,或者特殊的地方。
大壮嘿嘿一笑,从袍子里掏摸了几下,也拿出来一个藤壶。不过这个藤壶就不像巴基修斯得到的这个藤壶那么新了。整个壶都被摩擦的锃亮发黑,包满了油润的包浆,苦水树果子也黝黑发亮。
只见大壮又从袍子里拿出来一颗新的苦水树果,攥着藤壶在胸前一压一蹭,包裹着苦水树果的藤条竟然一翻个,这个黑的发亮的树果就这么掉了下来。大壮把新树果放在凹兜上转了几下,找准了位置,又是一压一蹭,树果一转,包裹住半边的藤壶底又转了出来包裹住了新的树果。大壮献宝似的拿着旧树果,和换号的新树果的藤壶,递给了满脸惊讶的蓝月,说道:“诸位大人请看,就是这么换。我喜欢用习惯的东西。用处感情的东西不舍得换,所以我就想了这么个办法,来替换失去效用的苦水树果。”
蓝风从蓝月手里接过来翻覆的看,不住的点头、赞叹,说道:“好一个心灵手巧的壮汉啊!看见你这么个奇才真是三生有幸啊。”
巴基修斯也不住点头,深以为然,扭头示意龚功乐赐座,看着大壮说道:“大壮,不知你从山谷出来后,又是如何做的?能不能给我们兄弟几个讲讲你的故事?”
大壮见龚功乐给自己搬来把重椅,连忙躬身点头道谢,回答道:“回大人。虽然我不认识追杀我的人,但是我知道,爷爷肯定是被蛊先生的人,甚至就是蛊先生本人给害死的。所以我出来之后就直接改名换姓,装作是个脑子不灵光又缺心眼的莽汉,化名大壮,寻着蛊先生的所在而去,接受了他的寄体蛊虫,伺机刺探当年我爷爷和他那些老朋友的遭遇真相和始末。虽然刺探时日不短了,但是直到如今,却并没有多少进展,甚至都没有打听出来到底当年是谁来追杀我,把我逼向绝路的。”
巴基修斯微微皱起了眉头,点点头,说道:“嗯,如此说来,你对蛊先生也了解不多喽?”
大壮思考了一下,才说道:“呃……蛊先生老奸巨猾,我对他的了解并不多。我这么多年也只是打入了一个蛊使身边。哦,对了。蛊先生培养了十三个供他差遣、炫耀的傀儡。我就潜藏在其中的蝎使加加林的身边。这十三个废物在蛊先生死后就互相倾轧,现在就活下来四个人。这次要来袭击蓝风月城抢夺蛊先生尸身的,也正是这四人。
呃……还有,我们三人来的路上碰到了本来应该一起来的家伙,他叫塔塔尔,听他说,应该是从蓝风月城逃出去的。如果不出我的猜测,他肯定设好了圈套。我想多半是撺掇诸位大人使用花粉虫药,而且还是用他的那一包奇毒花种粉。”
巴基修斯轻轻叹了口气,说道:“你说的不错。这个塔塔尔的确是从蓝风月城逃出去的,不过,是我们故意放跑的。他也的确给了我们一包奇毒花种粉,我们已经做成了花粉虫药,不过我们已经知道了他的这个阴谋,而且花粉虫药已经赏赐给了胭脂。说点我们不知道的吧。”
大壮微笑着点了点头,他认为这蓝风月城的首领们理应早就搞明白了这些问题,要不然他们也不会被抓过来。
不过虽然他大壮被抢白了一番,但是他有信心让蓝风月城的人相信他,不仅能给他条活路还能接纳他,甚至让他加入城池效忠。
而且,无论如何,大壮都必须想办法让蓝风月城的几位大佬这么做。因为他需要知道有关旧绢帛的消息和来路,还需要得到蛊先生的遗物,因为他需要知道更多有关蛊先生的事,才能解开他爷爷为何惨死的谜团和追杀他是何人所为的谜团。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