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这才恍然。蓝月觉得自己可能要输了……
巴基修斯嘿嘿一笑,说道:“那美妇人貌美绝伦,想必即便婚后也会引来不少风流浪子,而穷小子家都是武夫,想必……嘿嘿,争斗不少吧?”
胭脂感叹道:“岂止是争斗不少啊,简直就是兄弟反目、父子成仇。古册中明确记载了他兄弟、叔伯是如何觊觎他的财产和娇妻美色的,以及他和兄弟间叔伯父子间是如何争斗到反目成仇的。”
蓝风惊呼道:“卧槽……敢情穷小子他们家这么乱啊……”
这一点他可没想到啊!看来袜子是要洗定了。
不过心里想着要糟,嘴上却不认输,狡辩道:“他们家再乱那也不代表什么吧……咱们又不是赌他们家乱不乱。”
巴基修斯看着仍然一副死鸭子嘴硬的蓝风,嘿嘿一笑,说道:“着什么急啊?接着听我说啊。他们家打成一锅粥了还能住在一起,想必是有人弹压管束,我猜是穷小子他爷爷,胭脂是吧?”
胭脂又是重重一点头,说道:“没错,古册中记载了,其叔伯父及同族兄弟觊觎长孙媳妇的貌美,而犯家规,严重的断去一指,轻的也庭杖八十。打了不少人呢!”
巴基修斯打了一个响指,得意地说道:“那么答案就呼之欲出了。穷小子死后,全家逃亡期间,穷小子爷爷年老体弱与一众妇孺分别乘车,而逃跑路上又有人起色心,觊觎穷小子媳妇的美色。
结果有所行动前被美妇提前察觉,人家改乘丈夫的猛兽坐骑,让他们满脑子色心却无从下手。更是在半路之上就分路而逃。
而且我猜,追猛兽坐骑而去的定是不怀好心之人,绝对不是护主的忠仆,更不是仁义的亲朋。”
蓝风一挠后脑勺,说道:“这……不对吧?刚才不是说,这坐骑就认穷小子一个人嘛?”
胭脂摇头纠正道:“是就他一人照顾,不是就他一个人能骑乘,实际上每次猛兽毒发,他们一家都是一起守候在一边的,所以这猛兽坐骑对穷小子的漂亮媳妇和孩子还是很有好感的,她们能骑乘也不奇怪。”
蓝风眨巴眨巴眼,无奈地“哦……”了一声,他没养过坐骑,更没养过野兽、宠物的经验,所以他对这个情况并不了解。
蓝月好奇地插嘴道:“巴基修斯大哥,您那又是怎么确认跟随猛兽坐骑的不是仆人也不是仁义亲朋的?”
巴基修斯一笑说道:“简单啊,仆人没有好身手,肯定追不上猛兽。追得上的人身手好,却不守护全家妇孺、祖宗爷爷,追什么猛兽?定然不是仁义的亲朋啊。”
蓝月不死心,继续说道:“那……人家要是专门保护……”
巴基修斯一摆手打断了蓝月的质疑,说道:“跟随大队武艺高强的人马总比孤身一人逃跑的强吧?要是你的话,即便有一匹好坐骑,你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会离开大队人马的保护独自逃命吗?”
蓝月不信邪地接着问道:“那刚才您可说了是美妇人和其家人,怎么会还有美妇的家人呢?难道她家人也不怀好意吗?”
巴基修斯一翻白眼,说道:“人家不怀好意地追你闺女,你不得赶紧追过去瞧瞧?见着人家跟你闺女动手动脚的,你还能心怀善意啊?”
这话在理啊,蓝月满面通红,哑口无言。
巴基修斯断然道:“所以说,怎么可能会平白无故就要分两路逃跑呢。定是出了起歹心的坏人,又闹了矛盾。对吧胭脂?”
胭脂看着蓝风、蓝月一众赌输的人促狭一笑,又是重重点头道:“对!就是这样!”
巴基修斯满脸的坏笑,一边脱鞋一边说道:“诸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