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风还是很迷糊,接着又问道:“可是……为什么……”
巴基修斯突然抓住蓝风的肩膀,边摇晃边痛心疾首地说:“别可是了,再怎么可是也掩盖不住你要洗袜子的事实!”
听得蓝风真可谓是声泪俱下,支棱着一根手指挑着巴基修斯递过来的那双黏糊糊的臭袜子,抽抽搭搭地干呕着出去洗了……
蓝月有点不忍心看蓝风的那副遭罪的表情,所以扭过头去装作没看见,抱怨巴基修斯道:“我说,巴基修斯大哥,你的袜子……怎么那么……”
巴基修斯把脑袋摇得拨浪鼓似的,说道:“那可不是我的啊,那是龚功乐的,塞进大壮嘴里的那双。”
龚功乐一听哎呦一声,赶紧追出去……
巴基修斯看着龚功乐追出去就不由得发出嘿嘿一阵坏笑,笑罢,扭头向胭脂问道:“胭脂,然后怎么样了?”
“嗯……就是富家公子带人追踪您刚刚说的那一路,果然追到了美妇人一家,可惜已经就只剩下那个美妇人还活着,就连坐骑都已经被人斩落于尘埃。不过还好,富家公子到得及时,没耗费多少工夫就把那群乌合之众悉数毒杀,化成脓水,将那结婚三年就成小寡妇的美妇人给带回了家中,续娶为小妾,成功收入闺房。还创立了蛊毒苦教从此四处征战,执掌世界三十年。”
蓝月拍手道:“这也算是皆大欢喜了,虽然受了点坎坷和挫折,但是最起码也算是各得其所,能有个好收场。”
胭脂摇摇头,说道:“然而并没有那么顺利,要是有个好收场,那富家公子就不是执掌三十年了,而是一辈子。”
巴基修斯眉毛一挑,问道:“嗯?难道还又发生了什么变故吗?”
胭脂点点头,道:“还记得逃跑的那一路人吗?他们拿走了穷小子的秘密和穷小子辛苦培养的幼子。穷小子为了他的孩子真可谓是煞费苦心。自他媳妇娶回家就天天泡在蜜罐里,这可不是比喻,而是真的泡在蜜罐里。
因为穷小子自奇毒花和苦水树的山坳里出来就沾染了奇毒花的毒。要不是有苦水树果镇压缓解,早就化成脓水了。他怕自己的爱人也中毒,所以天天都用苦水树果蜜给媳妇洗澡,即便是怀孕了都不曾断过一天,结果这样天天给泡在蜜里,把他的孩子就成了百毒不侵的体质。”
蓝月满眼的小星星,感叹道:“哇塞,好羡慕这样的先天体质啊……”
巴基修斯撇撇嘴,说道:“我这样的先天体质,你羡慕吗?”
众人闻言,眉毛齐齐抽了抽,表情都很怪异。蓝月张了张嘴只是发出了:“呃……呵呵……”
胭脂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疑惑地眨巴眨巴眼,旋即继续说道:“后来,由于富家公子统治的地盘越来越大,所以权利也就越来越大,行事也渐渐越来越狠辣、暴戾。随着地盘越来越大,引发的冲突也越来越多,不过几乎所有的反抗组织都禁不起富家公子蛊兵的摧残,很快就几乎统一了整个蛊林世界,只剩下一个叫做苦果的组织顽附一隅,不肯投降。”
蓝风此时正好提着洗干净的袜子回来,把袜子甩给巴基修斯,扭头插嘴道:“莫不成,就是穷小子家的那个儿子?”
巴基修斯连忙躲开差点扔到脸上的袜子,顺手就扔给了跟在蓝风屁股后面的龚功乐。蓝风诧异地眨眨眼,看着龚功乐接过去袜子穿好,才明白洗的是龚功乐的,不禁满脑袋黑线,龚功乐只能尴尬一笑站在一边,尽量在蓝风杀人的目光下降低存在感。
胭脂尴尬掩嘴一笑,继续说道:“正是哪个穷小子家的孩子。时隔二十多年,习得不俗的武艺之后,仗着不怕毒虫的体质,总算守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