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要命啊,您大人大量,求您多多担待多多体谅。”
大壮本来就是心善的好人,看着守卫胸口的伤确实严重,说的话真假不论,这伤可做不了假的。心里暗自斟酌一番,说道:“看来这个什么狗屁统领还是个心黑手狠之人,我倒是也不想与众兄弟为难,可是我的确是身怀要务,有重要情报需要立刻禀报,当真是耽误不得,恐怕迟则生变,难道众兄弟就不能通融通融吗?我可是自蛊先生在的时候就一直跟随蝎使的老臣了。不看僧面看佛门,不看鱼情看水情,不看水情还得看交情吧?我这过往可没少和你们头领吃酒畅谈啊。”
守卫和小兵互相对视一眼,眉头深锁,沉默不语。
大壮等了一会,看他们那个德行,心里就起火,怒声道:“说话啊!怎么哑巴啦?”
贼眉鼠眼的守卫说道:“您跟我们吼也没用啊……您又不是不知道,进出边界大营只能凭借大营信物、腰牌、口令,您拿不出,我们不能放行啊……要不,您没什么事的话,就稍微等等,统领到当班的时辰自然就会回来。到时候您跟他说,他说放我们立刻就放。”
大壮一听,瞪圆了眼骂道:“你他妈废话!我没事能着急吗?我这张脸还他娘的不如个信物腰牌好使?以前你们怎么不这个操行?什么时候我进出找我要过信物、腰牌了?别他娘的废话,把你们当班的头叫来!”
贼眉鼠眼的守卫无奈一撇嘴,说道:“我就是……”
大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