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胜爷爷见事不妙自家狗儿吃亏了,就端起枪就朝公猪脑袋射击。以前村里打猎都是私制的散弹和铅弹,杀伤力比正规弹药要略逊色一些,正规的子弹也买不到。铅弹穿透了野猪厚厚的皮囊,停留在了肌肉里,并未对野猪造成致命伤害。德胜爷爷用的是气体压缩装置的铅弹枪,每次射击完都得重新填弹压气,还没有来得及重新补给弹药,野猪就像离弦的箭一般向德胜爷爷冲来。德胜爷爷被公野猪巨大的冲击力瞬间撞翻倒地,情急之下呱呱爷爷朝公猪又放了一枪。两枪下去,公猪均没伤到要害,它暴怒地朝呱呱爷爷又冲了过来。呱呱爷爷操起身边的狼牙棒当头给公猪一棒子,公猪哼哼唧唧的缩着脖子退了回去朝着呱呱爷爷咆哮鸣叫,母猪也放开了毛毛,加入了公猪咆哮的队伍一起歇斯里地的呜呜叫。
毛毛瘸着腿夹着尾巴潺潺歪歪迷迷糊糊的回到了德胜爷爷身边,德胜爷爷心疼小狗,他扯出扎在腰间的束腰带给毛毛止血。公猪见毛毛逃了,趁德胜爷爷给毛毛包扎伤口的空间,他从背后再次袭击了德胜爷爷,德胜爷爷连同毛毛都被撞出老远。德胜爷爷腰貌似受伤了,毛毛被冲击力托起后重重的摔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了。德胜爷爷生气了,抽出散弹枪来,对准来袭的公猪就是一枪,公猪居然对射出铁屑和沙子蛮不在乎拖着被射成筛子底的身子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撞了过来。德胜爷爷来不及反映和躲闪,但呱呱爷爷从腿部抽出的短刀已经出鞘,德胜爷爷再次被撞击的瞬间呱呱爷爷的短刀已深深刺进了野猪脖子的动脉,猪血顿时喷涌而出,公猪哼哼一声昏然倒地。
呱呱眼看着母猪已经加速冲向他的爷爷,他吓的缩成一团卧倒在一棵小树边用手抱住了头。公猪毙命的同时,呱呱爷爷小腿处被母猪锋利的獠牙给豁开了两道血口子。野猪一边攻击着,一边嗷嗷大叫,声音响彻山谷,那声音呱呱至今耳目一新。野猪疯狂地咬住呱呱爷爷的衣领,抓起地上的短棍就是一顿乱揍。德胜爷爷看着浑身血迹斑斑,耳郭、脸上、手上布满伤痕呱呱爷爷,无力施救,拿出铅弹枪空瞄着野猪却不敢放枪,生怕伤了呱呱爷爷。德胜爷爷取出铅弹,用空气押膛,不断地对着天空放空枪。终于母猪受到了惊吓,沿着一条小道奔逃了。
毛毛因失血过多,最后留在了那片草滩;德胜爷爷的腰也被野猪给撞伤了,后来还听说断了2根肋条骨头;呱呱爷爷头部缝了6针,衣服被野猪撕成了碎片,身体多处被擦伤;唯有呱呱躲避一旁幸免于难。呱呱爷爷腿部的两处伤,致死未曾痊愈,年老气衰,常年吃药,伤口愈合不好,还周期性的溃烂化脓,每每天冷的时候小腿肚就像被插了两根冰冷的钢针在里面,痛苦难忍。尽管他们分割带回了最终被猎杀的野猪,但他们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而且那次狩猎成了呱呱爷爷和德胜爷爷生命中最后一次狩猎活动。两个老猎人,在那次打猎之后的三五之年也相继因病去世。
不知不觉,呱呱已潸然泪下。呱呱用袖子摸了摸未干的眼泪,扭头看了一眼地头行进的队友们,用力的攥紧了拳头继续前行。就在不远处,三三两两的猪叫声像波浪般传来。昌元侧耳细听,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