呱呱觉得事不宜迟,不能再耽误了,指不定盛元已经出事了呢,我们抓紧赶过去兴许还有回旋挽救的余地,遂准备即刻向那边靠近。昌元不甘心,迅速的爬上了身边的一棵树上,举着望远镜继续寻找。忽然,在一棵树上反射回一小束亮光来,像是一块小镜子在太阳下反射的光芒一样,隐隐约约看到有个人被绑在树上,抱着树一动不动,看不清脸,也不知道到是谁。后来才知道那是盛元裤腰带上铁錾子发出的光。再往下愁,一头灰麻色的狼坐立在距离树不远的地方,树底下零零散散地有些猩红的血迹。调焦,再细看,树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要寻找兄弟!昌元喜极而泣,大喊“找到了!找到了!”
昌元也顾不得滑溜下树来,直接一个弹跳像蹦跳青蛙似的从树上弹了下了,雪地上深深的戳了两个大脚印,还好没有伤着。昌元将情况告诉了呱呱,呱呱命大家放下所有行囊,兵分两路轻装上阵。昌元领着五九和家程从狼的正面进攻,呱呱领着石聋子从狼的背面包抄。直面野狼,五九哭丧着脸显得有些惧怕,家程见状上前一脚将五九踢倒在地直喊“懦夫”。石聋子走上前去扶起跌倒的五九,用手替他揉了揉屁股,石聋子走向呱呱用手拽了拽他的衣角,用力地攥紧拳头拳起胳膊亮出了自己的肱二头肌,然后点着头用手指了指昌元。呱呱竖起大拇指拍了拍石聋子的肩膀,同意了石聋子自愿的对调。五九低着头向呱呱走了过来,羞愧的对呱呱说:
“呱呱爷爷,我有点害怕,我想跟着你!”
呱呱用力的点点头,也给五九伸出了大拇指拍了拍他的后背。
“早知现在,何必当初,你个现世宝,囊货,竟给人丢脸!”家程继续骂道。
呱呱向前一步挡在五九身前,用手指着家程,然后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在脖子处做了一个横刀切的动作。
“关键时候掉链子,这家伙一上战场就尿裤子,他裤裆里面没有扎**的!”家程当然明白呱呱的意思,但还是极力的狡辩道。
“够了!家程,少说两句!出发救人要紧”昌元补充道。
其实,呱呱原来安排让石聋子跟着自己是有他特殊考虑,石聋子听不见,昌元救人心切照顾不到石聋子,家程又是一副尾大不掉的二杆子样,直面野狼,石聋子仅凭视觉击打或躲避,有天然的缺陷和劣势。相比五九,耳聪目慧,至少逃跑的时候会反映机灵。没有想到石聋子的勇敢和坚毅让他放下了心中的疑虑,从心中由衷的敬佩起这个小小的少年,也对他另眼相看。五九年纪毕竟还小,胆小怕事无可厚非,而且家程也经常对他刁难使坏,他过来也未必不可。
卸下行囊,抄起家伙什,他们兵分两路进发。暖融融的晨曦阳光洒在森林中,盛元在极度困乏下晒着太阳睡着了。时间不大,呱呱和昌元都赶到了预定方位。年轻的灰狼从正面看到了移动的人群,多少还有些紧张,它站起来不停地张望,一边看着昌元他们,一边看着树上的盛元。在距离灰狼700多米的地方,昌元停下了,将枪留给了石聋子和家程,抽出两把双刃剑来,脱了棉大衣扔在了地上,回头看了看俩孩子,点点头,像是在给他们做最后的告别。
昌元转身,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