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元和家程对坐无语,各自又吸完了一根烟。深夜两点了,家程打打哈欠,用手捂着嘴巴困意来犯。
“盛元叔,我想稍稍睡会,可以吗?有情况你叫我哈”家程说道。
“好的,家程,你睡会吧,我盯着。”盛元答应道。
家程迷迷糊糊站在高台上迎着风撒尿,准备方便完了回去睡觉,尿滴子像是随风起舞的彩蝶飞吻着他的裤脚,他也懒得欣赏。突然,他听到有动物在冰面上滑到的声音,紧接着传来来野猪哼哼唧唧的叫声。几乎是在同时,盛元也听到了野猪的响动声。盛元心头一紧,皱起了眉头,他害怕的不是野猪,而是跟在野猪后面的狼群。如果野猪已被狼群锁定,在他们营地周边少不了一场饕餮盛宴,他们也就会被动的暴露而参加反击战。盛元和家程对视了一眼,盛元命家程引燃了火塘对角里火塘的柴火。两个火塘成掎角之势,将地面照的一片光亮。
盛元拿出一棵干的红辣椒狠狠地咬了一口,辣得他直摇头流眼泪淌哈喇子。家程看到盛元的“辣艺”,顿时也没有了瞌睡。家程把手电筒手电筒固定在拿弹弓的手上,另一只手捏着用皮革包裹紧的石头,机警地拉满橡皮筋盯着野猪的一举一动。盛元握着狙击猎枪,不断地调整着目镜中的视野。野猪摔了一跤,爬起来,挺个大长鼻子继续鬼子排雷式的行进。野猪绕着堡垒通过哨所的西北角,慢慢离开了他们的视野,两个人的心终于舒缓了口气。盛元本想的一枪先把野猪给放倒,明早天明了再把野猪给抬进壁垒中来,转念一想,此刻要是有狼群在后面伏击,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而且呱呱一再示意强调“守为主,攻为辅”,遂放弃了猎获野猪的想法。
突然,从灌木丛里闪出几道寒光,两只灰狼窜了出来,直扑野猪。盛元和家程竟然没有发现隐藏在灌木丛中灰狼,惊得张大了嘴巴。野狼距离营地这么近,他俩值班居然没有发现。野猪听到了狼的声音,没有着急逃窜,转过身来,看着两只扑来的灰狼。灰狼来了个紧急刹停,也很郁闷,很少有猎物敢这样对视着它们的眼睛。野猪忽然急速朝两头狼冲撞了过来,两头狼楞是没有反应过来是几个意思。一只老狼猛地从野猪正前方斜刺里窜了出来,一口咬住野猪脖颈,将锋利的钢牙刺进了野猪的血肉之躯。野猪疼的吱吱乱叫,两头狼才回过神来,向前一个猛扑,一个咬住了野猪的脖子,一个咬住了野猪的后腿。三头狼疯狂的撕扯野猪,瞬间野猪就被撕裂了。
盛元不知道灌木丛里还有多少野狼,看着血腥的围猎场面,紧张不已。他急忙让家程爬下楼梯叫醒了呱呱,盛元则叫醒了昌元,时间不大,呱呱也带着五九爬楼梯到二楼平台来了。灌木丛中狼群都窜出来了,足足十多头之多,它们不着急吃猎物,而是都瞅着堡垒中的人。几只狼围着他们的堡垒开始转圈,地面结冰,有些打滑,狼群压慢速度跑着,接着十多头狼都加入了转圈的队伍。
狼群边跑边嚎叫,咧着钢牙恶狠狠地看着堡垒中他们。它们吐着长长的舌头换气,哈喇子流了一地。五九吓得缩回了二楼的简易帐篷,石聋子和家程咬着牙拿着弹弓紧张地盯着转圈的狼群。呱呱命盛元引燃了另外两个火塘的火苗,四个火塘将堡垒周围的天空照的通亮。呱呱架着弓箭,盛元举着猎枪,昌元手持飞刀,都机敏的盯着狼群。呱呱吩咐大家不要轻易开抢,狼群撤退就行,大家接待命令都只是盯着狼群,未干轻易交火。
很快,狼群奔跑的外圈泛起了泥浆,薄薄的一层冰面已被他们踩踏成泥浆。好个狡猾的狼群,杀鸡给猴看,拿野猪祭旗,还破坏了冰面。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