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体来说,不是啥大问题。
这是几个学生的情况。
其他方面的话,周日去刘川那拿三初中二月份月考卷的时候,张东明顺便问了嘴他跟张薇啥情况了,刘川说正追着呢,还没搞定。
张东明当时想了想,最后也没多说。
虽然他知道刘川和张薇最终的结果,但那对刘川接下来的生活和命运并没造成什么实质的影响,他不想因此去干扰刘川的生活,而且刘川也未必会听他的。
再有就是王舒涵给他打过一个电话,也没说啥,就是随便唠唠生活和工作中的事,总之就是很淡,淡的像水一样,淡的像十几年的老朋友。
晚上十点,关灯睡觉。
可能也是上辈子养成的毛病,张东明一直觉得钱放在银行干存着就是白瞎了,再说这一百来万在他看来真的不多,甚至很少,所以这些日子他在想手里的钱该干点啥。
不过可选择的不是太多,主要是他没想着去创业之类的,就是打算做一点投资啥的,然后眼下也没啥合适的机会。
“不着急,再说吧。”
月光映在窗帘上,看了眼已经呼呼睡着的白东升和马宏旭,张东明也慢慢闭上了眼睛。
夜色渐深,漫天星光下的小院那样安然宁静。
哐哐框——
哐哐哐——
哐哐哐——“有人吗?!”
哐哐哐——“是张老师家么?”
朦胧中,一阵急促的敲大门声和喊声将张东明吵醒了。
拿手机看了下时间:0点20。
这大半夜的也不知道是谁,不过似乎是有急事。
三月份的半夜还是很冷的,本来迷迷糊糊的张东明一出屋就被一阵冷风给吹精神了,裹了裹衣服,朝大门口看去。
月光很足,能看清大门口停着一辆面包车,车没熄火,然后俩男人在一个劲“哐哐哐”敲着大门。
“嗨,是张老师家吧!”
“我们六家子的,找白洪山他小子!”
大门口那俩人跟张东明喊着。
张东明一边走过来一边打量着俩人,一个挺高挺壮的,一个干吧拉几的,都是四十多岁的样子,俩人穿的在农村来说还算可以。
“你们谁啊?”张东明也没给开门。
“我是六家子村长,找白洪山他小子,他爸要够呛了,在车上呢,拉他跟着去医院,赶紧的。”挺高挺壮的男人说。
张东明一听很意外,没明白白洪山咋就突然要够呛了。
看了看俩人也不像撒谎,开了大门来到面包车旁边,半探头拿手电往里照了照,白洪山脸色白的吓人,不知道还没有意识,全身瘫软地半仰在后座上,看着是真要够呛了。
“赶紧的啊,去招呼他小子跟着去医院!”
张东明也没多说,回院先关上了大门,随即小跑着回屋了。
“白东升,醒醒!醒醒!”
怕吵醒马宏旭,张东明声音不大,但扒拉的挺用力,白东升很快就醒了,迷迷糊糊看着张东明不知道咋回事。
张东明一边摇着他的身子:“穿衣服,起来,快点,你爸有病了,挺严重的,现在跟着去县里医院!”
白东升还没完全清醒,不过张东明的话他听明白了,也没吱声,迅速起来穿衣服。
趁这功夫,张东明赶忙翻墙去东院李三家拍窗户叫醒了这两口子,简要说了两句情况,然后让李三媳妇过来给几个学生做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