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颇有微词,但礼数上却不能有违常理,他再怎么不情愿,西门娟也是他的正房妻子。
武松、张清与王重阳、林朝英被安置在后院的偏房,与陈家的护院武师住在一起,陈家是武艺世家,武师的地位比家丁高。
清点携带的货物后,陈敬济发现西门娟的嫁妆有点薄,比大娘吴月娥对他提过的清单少了一多半。
陈洪回来的时候,脸色非常不好,像是谁欠了他多少钱。
他没有询问西门娟的事,直接将陈敬济喊进书房里。
陈敬济一进屋门,听见父亲陈洪发脾气的声音:“都不拿我当作一回事,难倒我是出气筒吗?”
陈敬济没有说话,他找个椅子坐下,伸手拿起茶壶,倒了两杯茶。
他知道陈洪的习惯,撒过气便会喝点水缓一缓,可是今天似乎不太一样,陈洪自言自语说了好久,闭上嘴的时候没有喝水,他的双眼合上,坐在一旁久久不动。
半个时辰过去,陈敬济听到呼噜声从父亲的嘴里钻出来,陈洪睡着了。
他站起来,蹑手蹑脚的走出书房,对外面站着管家交待了几句,向西门娟住的房间走去。
西门娟的脸色也不怎么好,陈洪回家没有见她不符合正常现象,按说她也是陈家的儿媳妇,如果没有得到当家的公公认可,让她以后怎么在陈家住呢?
进入房间的陈敬济灵机一动,他觉得应该借此时的气氛做点小动作。
他先撵走陪同的丫鬟小翠,然后凑近西门娟小声的将西门庆送来的嫁妆减少的事说了出来,陈敬济在西门娟的脸上瞅见诧异的神色时,才说:“丈人此事做的略欠妥,我父亲极为不满意,这才迁怒于你。”
“那怎么办?”西门娟没了主意,她也知道西门庆的做法过了,哪有故意削减唯一女儿嫁妆的事,这不是在打亲家的脸吗?再说这样做让女儿情以何堪呢?
陈敬济沉思了片刻,对西门娟说:“我父亲不喜欢胖人,他小时候吃过饿肚子的苦,他认为人胖必然会吃穷。”
“那要怎么减肥呢?”西门娟老实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