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做不到那种无耻的地步,他让李师师待在琼楼是打算走上层路线。
因为这个女人会迷惑住微服私访的圣上,还有许多自以为英雄的人,比如卢俊义、燕青。
说道燕青,陈敬济记得这个后生是李师师的表弟。
表姐落难了,表弟怎么会不见踪迹,难倒俩人还有其他的关系?
一想到李师师可能与燕青有事,就让他的心里憋着一股邪火。
乘着马车回到陈家,父亲陈洪又去禁军营了,管家打听的消息是禁军营内有了大问题,高军门生气下令,凡与禁军有关的人都要保持高度的重视,不能随便的请假。
张清也外出了,陈敬济在武场看见武松与王重阳、林朝英一起练习拳法,他听张清提起过,贾诩卖给武松一本书,令他的武艺大大的提高。
贾诩道人的秘籍确实不错,但陈敬济却没有丝毫修行的潜质,而且他也提不起用功的兴趣。
左右无事,他抬起头看了看天,日头偏西,白天即将过去。
一个小丫鬟快走过来,她朝陈敬济施礼道:“公子,小姐请你过去。”
陈敬济知道她是西门娟的陪嫁丫鬟,名叫玲儿,今年十六岁。
西门娟与陈敬济在房间里说话的时候,玲儿乖巧的退出屋去,留下这对新婚夫妻的二人世界,打算泄火的陈敬济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进进出出、上上下下、一轮又一轮后,息鼓停止的二人懒洋洋的躺在床榻上,悄声的说起私房话来。
“夫君觉得我瘦点没?”
“我觉得你这样就好,肉肉的,把玩起来很带劲!”
“公公不是不喜欢胖女人吗?”
“你又不是他的女人,何必在意他的想法呢?”
“你说的是真心话?”
“当然!”
“桃子姐姐要过来?”西门娟轻轻的叹息着说,“她来了,希望你还能对我像现在一样体贴。”
谁?桃子?
陈敬济腾的一下从床榻上坐了起来,他想起这个试婚丫鬟折磨他的那个夜晚,他一个人的独角戏唱了大半宿,那实在是个魔障的夜晚。
“她来做什么?”
西门娟的胖手拍打了陈敬济,她微带醋意的说出原委,原来按照正常的惯例,试婚的丫鬟通常就是妾。
桃子必须要跟过来,毕竟她的夫君陈敬济住在汴梁,做妾室的怎么能一个人呆在阳谷县呢?
“哦,这样啊!”陈敬济心怀不满的说道:“我能休了她吗?”
西门娟听夫君描述过试婚夜的事,虽然她不明白男人为什么不喜欢当着女人唱独角戏,但作为他的正室,向着夫君才是最硬的道理。
“好像不能。”西门娟想了想小声劝慰的说:“桃子是大娘赐给你的妾,除非父亲与大娘都不在了,否则你不能休掉桃子,如果你想报复她,你不碰她的身体不就完全解决了吗?”
言之有理!
陈敬济点了点头,他赞成妻子西门娟的提议,他又躺下继续休息了一会儿,才起身穿上衣服走出西门娟的房间。
他还有事没做,那就是解决三叔陈翔留下的问题,三叔没有从扈家庄返回,他派人给陈洪送了一封信,说要脱离陈家的庇护,脱离陈家的意思就是要恢复他本来的姓氏,他听管家提起过旧事,三叔的原名叫李忠,是邯郸县人。
邯郸县在哪儿,陈敬济没有印象,反正距离汴梁府有些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