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敬济对雏妓有些排斥,他毕竟是从后世而来,受的教育对十四岁的女孩有警戒的心里。
他不好意思的对高衙内说:“衙内,还是让老鸨给我换个岁数大一点、体态丰满的女人,男女这方面我还要学习,再说岁数大的女人才知道疼人。”
高衙内点点头,他拍了拍陈敬济的肩膀头,关心的口气说:“是我考虑不周,你刚被林家娘子算计,心里肯定对女人有很大的阴影,应该换个岁数长的服侍你!”
他说话虽然一本正经,但调侃的味道却很明显,如果换个人听见说不定会大怒,可陈敬济却明白对方能取笑他,说明不再记恨与林家娘子的事。
男人对喜欢的女人十分的在意,即便只是道听途说的假消息,当认定有问题的时候,一样也会吃醋。
高衙内最近在彤莱会馆有经常找的相好姑娘小玉,他叫来老鸨的时候,那个打扮妥当的小玉姑娘也跟着到来。
陈敬济先把送走高衙内,来外面玩耍是次要,做什么都不能喧宾夺主。
将需要说给老鸨后,他瞅见站在一旁的小姑娘脸上露出不自然的表情。
他的心里生出复杂、怪异的心思,他对女孩说:“怎么?不用陪我不开心吗?”
女孩咬着下嘴唇摇了摇头,她施了个礼准备离开。
看到女孩的神情恍惚,陈敬济的心揪了一下,他开口说:“你先别走,我没有说不要你服侍。”
“嗯?”女孩诧异的望着他,一会儿苍白的脸颊上浮现一丝红韵。
“我不是不喜欢你!”陈敬济做出扭捏的表情,“我这是第一次,如果与你做,我怕咱俩都手忙脚乱,失去最好的感觉。”
“你叫别人过来,为什么不让我离开呢?”女孩羞涩的问。
“让你在一旁学习呀!”陈敬济舔着脸继续说:“我实践学习,你观摩学习,等咱俩都学精通再一起做就不会措手不及了。”
女孩羞的不说话了,她在彤莱会馆见识过男女的事,但这种事让她去实践却是没有经历过。
陈敬济的怪话让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现在的状况很窘迫,真能陪陈敬济过夜不是坏事,高衙内在彤莱会馆有规矩,凡被他的兄弟丢掉的女人一定没有好下场,她不愿意被赶走,那样就再也没有赚钱的办法,她想在彤莱会馆吃这碗饭,打算早点摆脱家里的不幸。
“你叫什么名字?”
“顾萍儿。”女孩轻声回答。
“我有个坏习惯,你跟了我就不能跟别人睡。”陈敬济正色的说出大多有能力男人愿意说的承诺,虽然向青楼女子做的承诺通常做不了数,但仍然愿意表述。
顾萍儿不说话了,她知道答应这个客人意味着什么,即便客人只是随口说说,但彤莱会馆的女子可不能信口开河的答应。
“我给你时间考虑一下,你想清楚就过来陪我。”陈敬济从怀里掏出几锭碎银丢在桌子上,大约有十两左右。
高衙内已经付了他的茶钱,男人出来玩是玩面子,没钱不仅会让青楼的女人瞧不起,就连一起玩耍的同伴一样看不上囊中羞涩的寒酸之人。
彤莱会馆的老鸨为陈敬济找来一个二十岁的姑娘,姿色虽然赶不上小玉姑娘,却也是眉清目秀、凸凹有致。
陈敬济搂住新来的姑娘时,顾萍儿没有离开,她乖巧的坐在房间床头的凳子上,脸涨得通红,紧张的看着床榻上的人。
什么第一次要学习,这只是玩笑时的戏言,谁当真谁就是傻瓜。
顾萍儿明白陈敬济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