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钱?”陈敬济更加不相信,他没有借过钱的印象,难倒现在的搭讪也换套路,不过他的确是个爷们,喜欢女人的纯爷们。
“你还记得彤莱会馆的那晚?”段正淳引导的说。
陈敬济摇摇头,他觉得段正淳是为了那个女孩而来。
他第二天走的急,还没有来得及与女孩告别,而且俩人没有突破最后的一步成其好事,怎么也算不上有瓜葛。
“既然你全忘了,那我就把钱收下。”段正淳故意的说道。
陈敬济的心在滴血,但他仍旧装作一脸的漠然,他的语气略客气说:“段王爷还有什么事?”
段正淳没有说话,他转身上马,骑着向北边走了。
这是个性格傲骄的男人。
段王爷这段只是个小插曲,陈敬济没有太在意,他不想了解这位王爷为什么不姓赵,或许段王爷是个外号。
武松外出公干,他也要去济南府采购新布匹和药材。
最近丈人西门庆对他比过去好,陈敬济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他猜测了很多缘由,也没有来得及一一证实,便坐上空厢的货车离开了阳谷县。
济南府的几家药材商号都挂着西门家的旗号,店铺及买卖的伙计还是陈家过去的老人和老物件。
以前陈敬济到来的时候,从没有对商号内有过注目,他那时只觉得陈家的第三产业做的好,但现在除了商号的名字改了,一切都还是过去的老模样,不仅令他触景生情。
杨戟案结束了,杨戟没有受到什么影响,回家闲赋就当放了个假,可追随的陈洪却没有这么好运。
陈敬济叹息这个时代的世道不公,但他确实没有解决的办法,或许与晁盖、吴用揭竿而起,打出一片别样的天空。
可是他没有打天下的水平,更别说让他欣赏的好汉们,最后也一个个落得惨淡收场的结果,所以凭一时之气不可取。
布匹与药材的选购有懂行的人,陈敬济只负责对数与付账,这个时代的人还是诚实的多,掺假糊弄人的很少。
他暂时离开店铺,朝着琼楼的方向走去,他心里还有一个大的计划要实施,结果能不能赚钱是未知数,但能抄的大火却是一定的。
琼楼接待他的人是薛嫂,孙月娥被抽调去了汴梁府,比较生意的发展情况,汴梁府比济南府更有前景。
“人都选了吗?”陈敬济向薛嫂询问道,这个女人现在是济南府的琼楼分馆中权力最大的老鸨。
“已经按照公子的交待选了十三个适龄的男子,他们按照要求训练,估计再有半年就能达到歌舞一致的效果。”薛嫂认真的汇报着,“另外肯于脱掉衣服的艺人也有一些,她们的舞蹈功底不错,现在表演节目基本没有瑕疵。”
“嗯。”陈敬济点头,他正在考虑这手牌怎么打,和在哪儿打。
一旦将他的计划展现,必然会轰动四方,他需要实现最大化,而不要昙花一现的精彩。
济南府是杨戟的地盘,如果在这里搞,有可能被杨戟收下,那他岂不是给杨家一个人服务,与他想造成的效果不符。
“那些适龄的男童训练要抓紧,不能叫他们中途离开。”陈敬济顿了顿又说:“有时间你与孙月娥联系,我打算把这些人都送到汴梁府。”
“比较起来,汴梁府的前景更好,我希望你、月娥、崇妈都能过去,如果琼楼不能随我的意,我会开一家更大的红楼。”陈敬济说出他的设想。
琼楼做的再好也是给赵王爷打工,就像他在西门家一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