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娟生病了。
她得的是那啥冷淡之症,西门家的药铺也没有药方医治。
武松没有从郓城县回来,他被县衙的人扣下,说是有资敌的嫌疑。
资敌?
陈敬济觉得想出这个莫须有罪名的人是个人才,武松是阳谷县的捕快都头,怎么就成资敌的嫌疑?
他决定亲自去一趟郓城县,看看那个定武松罪名的人是谁?
从阳谷县到郓城县不算太远,当陈敬济赶到的时候,武松与白胜坐着囚车,被押解走了。
武二郎都做了什么?
他不会劫法场吧!
陈敬济的脑瓜有点转不过弯,他想不出武松这么冲动的理由,劫法场这么大的运动项目,怎么能是他一个人做的?
宋押司呢?
“送信去了。”这是宋押司老婆的原话,现在夫妻俩人正在冷战中。
由于宋江太喜欢借钱资助朋友,他的钱路又来的便宜,本来正常循环是没有问题,可是再多的钱也有借光的时候,没钱的押司打妻子私房钱的主意被发现,于是二人便有了争执和矛盾。
送信?给谁?
陈敬济忘了宋押司在后世小说里怎么写的,他就记得这个人比较软,对官十分的着迷,最后死在一杯酒里。
呛死的又或者是毒死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陈敬济不喜欢这个人。
白胜被押解送到哪里?武松被送到什么地方?
济南府。
看来杨戟是要出口气,陈敬济暗自叹息,他不希望是这个结果,可是他真的无能为力。
陈敬济返程回阳谷县,他为武松伤心落泪,是他派武二郎去的郓城县,没想到竞是俩人的诀别。
那位叫白胜的好汉素未谋面,去了济南府也会一死,陈敬济能做到的就是替他们烧点纸钱,希望他们来生投个好人家,不再是穷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