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进入到尾声时,还能坚持到最后的人已经不多,西门庆与杨柔川一人搂着一个女子,俩人的舌头已经喝大,胡言乱语的攀比和对饮。
杨柔川搂着林如意,西门庆抱着潘金莲,两个女人一脸的羞涩和愉悦,说不清是个什么情绪。
最后,女人搀着醉如烂泥的主客二人进了西门府的后院,酒宴才结束。
陈敬济吩咐下人打扫房间,清理后续的事:把其他早就睡着的几位一一扶上府外等候的大车,送回各自的家。
陪席的几位妻妾也返回房间,潘金莲与林如意从主客二人的屋子走了。
一切停下,喧闹变得安静下来。
“五娘请陈公子过去说话?”庞春梅在小厨房里找到陈敬济,他光顾陪酒,肚子还空空如也,该忙的都忙完,休息时又饿了。
潘金莲已经卸了妆,她穿着宽松的便服长裙,披着黑色的长发,手拄着下巴,眼睛注视着窗外的夜空。
陈敬济作揖见礼,他不知道潘金莲为什么要找他,难倒他们几个离开酒席后,又出现新的问题?
他猜的被潘金莲证实,但是胡闹的却只有西门庆、杨柔川与林如意。
潘金莲没有讲太多详情,细细的眉头拧在一起,露出厌恶和恶心的表情。
陈敬济也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个结果,按照他对杨柔川的了解,这个胖子对男女的事并不十分热衷。
没想到男女三人会乱成那样,大宋朝只有王室才喜欢的调调,为何这么快就渗到下边?
“五娘,别想了,都过去了。”陈敬济安慰的说。
“我很害怕。”潘金莲主动贴过来,两支玉壁搂住陈敬济的腰,她的身体在不住的颤抖,像一只流浪在外的小猫,“如果有下一次,他们就会算上我。”
陈敬济不知道怎么说,四娘林如意能接受不一定别人也会,这是西门庆与杨柔川的**,不是别人能解决的。
“我该怎么办?”潘金莲的眼泪缓缓的流出来,叫陈敬济更加不知所措。
杨柔川比较好对付,可以找借口让他离开阳谷县,但西门庆的事却怎是旁人能随便介入的了呢?
潘金莲甚是可怜,她的酥胸轻轻的摩擦着陈敬济,一点点将他压抑许久的火引了出来。
“五娘,别这样,我会受不了。”最后的理智让他干巴巴的说。
潘金莲没有回答,她的一只手已经熟练的解开他的裤带,把玩着膨胀和**。
激情燃烧的岁月,烈火缠绕、翻滚着干柴,越烧越旺掩盖住真相和内幕,噼哩啪啪的作响声,令极致提前赶来。
潮起潮落,风平浪静后,穿上衣裤离开的陈敬济开始动起脑子,如果西门庆不肯改掉恶习,那就只有杀掉他了。
杀人是有罪的,但有罪的人可以花银子赦免无罪。
陈敬济没有动手的能力,他想到了武二郎,那一身刺眼的官服,是不是出卖白胜换来的?
如果是后世小说里的武松,打死陈敬济也不会怀疑,但他现在不敢给武二郎打任何保票,好汉就不能变节、平凡吗?
怎么说动武松出手不难,但结果若是符合后世小说的发展,那又该怎么办呢?
不管了,走一步看一步!
挑拨武二郎出手其实很简单,无论用往日俩人的交情还是济南府的杨柔川,都能达到预期的效果。
但是西门庆没有死,替死鬼却是开染房店的花子虚。
陈敬济十分肉疼的把武二郎平安的送出阳谷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