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古的话让蓝狐了解到这个时候的原始社会确实已经烽烟四起了,虽然奴隶制还没出现,但就风部落将战争俘虏带回部落作为劳动力的情况来看,阶级已经在慢慢地形成了。
至于他说的大河,按照地形来看,应该就是黄河了。
最终确定了自己所处的时期真的是原始时期,而且是男人当家作主的时期,而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是在黄河流域后,蓝狐最后一丝的希冀也消失了。
她不由有些苦笑起来,她感觉自己的人生不但没有惊喜,反而总是惊吓不断。
她从没想过做为孤儿的她,好不容易拜了一个在古武上颇有研究的老头师傅,然后凭着自己多年的武术基础及严格的训练,跟随师傅入进了一个类似于雇佣兵的组织,不久后被自己视为亲人的师傅却就很快离开了人世,而努力挣扎着活下去的自己,有一天竟然会意外地来到了这个蒙昧的原始时期。
来就来了,现在也回不去,还是顾好眼前吧,就算是原始社会,姐也一定要混出个人样出来,没有条件就创造条件,没有会就创造会!
蓝狐握了握拳头,做了一个加油的动作,这是每当她遇到困难时,经常做的事,每次只要这样安慰自己,为自己打气,她就会有无穷的动力继续好好地走下去。
快天亮的时候,图亚果然发起了烧,蓝狐将早就准备好的柴胡挤出汁液喂给他喝了,又给他喝了些水,在出了一身汗后,图亚终于赶在上工前清醒了过来,再不清醒过来,如果被发现了,恐怕会被扔出去喂野兽的。
初春的夜晚,山洞里的温度依旧有些低,没有火,也没有足够的保暖衣被,是很容易受凉的,蓝狐在天黑前抱了足够的干草铺在角落的地上,希望能给自己增加点热量。
而哈图部落的男人们像往常一样围成一圈,正在轻声谈论着她。
“首领,这个女人很历害,我们要带她回部落吗?”乌古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首领,希望首领能答应带她回去,老巫师已经在战争受重伤而死了,现在的哈图部落需要她。
“首领,这个女人虽然很历害,但我们不知道她是从哪里来的,现在部落一片混乱,族人们都分开了,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我们必须尽快找到那些族人”莫那有些担心,族人们现在肯定在受苦呢。
图亚坐在干草上,低头沉吟了一会,眼里闪过坚韧:“嗯,现在整个大河北边的部落都在战争不断,我们要在河水涨起之前回到北边草原上去,找回我们失散的族人。”
说完,他并没有停,转过头对坐在后面的莫那接着说道:“莫那,你之前跟我说的,我背上的伤是被这个女人像缝兽皮衣一样缝起来的?”图亚黝黑的眸子里带着些许的期盼。
莫那一听首领是问这个自已一直在疑惑的问题,忙点了点头:“没错,她医治的法非常奇怪,就像……就像……我也记不清了,好像在哪听说过”。
他深信自己曾经听过相关传闻,但就是一时想不起来,用拍了拍自己的头顶,真是让人懊恼。
乌古在一边也很着急:“莫那,你再想想”,这对首领来说应该是件很重要的事,谁知莫那这个家伙,平时聪明得像猴子,重要时候一点不管用,竟记不起来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不用想了,我想我知道了”图亚反过摸了摸自己的背,脑海闪过在部落时阿帕巫师曾经说过的话。
“啊?首领,你想起了什么?”莫那摸了摸被乌古拍痛的肩膀,他也很想知道到底是在哪里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