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一定是巫师鹰过来了,她稳了稳因为抗拒而有些烦躁的心,不动声色地装作没发现对方的到来。
巫师鹰从里面的房间走出来,就看到女人正低着头仔细地研究角落里的油灯。
在晕黄的灯光下,她披着长发,半掩着的侧脸美得有些不真实,却牢牢地吸引着他的目光。
他轻轻走过去,慢慢从后面抱住了她:“怎么,对这个感兴趣?”
蓝狐早就感觉到他的靠近,但因为想到等下的计划,并没有轻举妄动,没想这个可恶的男人一来就从后面拥住了自己。
同样是男人温热的胸膛,但对图亚时不时的拥抱她自然而然就接受了,可是后面的这个并不宽广的胸膛却带给她强烈的排斥感。
耳边传来热热的呼气声,蓝狐缓缓地深吸了一口气,同时在心里告诉自己要忍,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个是什么?”为了拖延时间,蓝狐只好装着感兴趣的样子问道。
看她顺从地靠在自己的怀里,巫师鹰低下头在她头发上嗅了嗅,好心情地给她解释:“这是从有角的动物身上提出来的脂,这个绳子是用麻绳做的,也就是做衣服的那个线。”
蓝狐背对着他鄙视地翻了个白眼,心里也是一阵耻笑。
什么脂,不就是动物油嘛,看他那自豪的口气,好像有多了不得似的,这东西在现代早淘汰了,全世界人们都用上电灯了。
不过转念一想,也对,现在是原始社会,一般的人还真没有这么聪明,能研究出专门用来照明的油灯。
巫师鹰可不知道怀里的女人想着些什么,他只是略带着些得意地跟她一边讲解着,一边搂着她的肩往石床的方向走。
蓝狐看这情形,是要直奔主题啊,顿时心里有些着急了,不行,得想想还有什么能引起他注意的。
左思右想了一会,灵一动,她可以问问他铜鼎上的字啊?
虽然有些冒险,不过这个字的来源一直是她最想知道的,反正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了,他再怀疑过了今晚也找不到自己。
于是,在快要被半强制性地坐到豹皮床垫上时,蓝狐突然抬头问了一句:“你祭祀时那个罐子上刻的字是什么?”
巫师鹰一听,脸色马上变得阴沉,眼神凌厉地审视着蓝狐:“你为什么问这个,你怎么知道那是字?”与此同时还一把用力抓住蓝狐的臂将她甩在了兽皮垫上。
顺着他的力道俯身侧趴在床上,蓝狐抬头神情自若地看着巫师鹰:“我曾经在我的部落里看到过。”
是看到过,而且天天看,满大街都是,从小看到大。
这个王八蛋,竟敢甩老娘,小心老娘等下让你成为史上第一个太监。
而且这兽皮上得有多脏啊,一想到自己竟然趴在这张不知道这男人跟多少女人在上面翻过床单的兽皮垫上,她就快要吐了好吗?
“你说你看到过?”巫师鹰抬脚爬上床,轻轻贴近蓝狐的背,伸出右将蓝狐的脸往后扳过来,然后仔细端详着蓝狐的眼晴:“那你认识吗?”
如果女人要是认识字,那她的身份就可以确定了,因为这样的字只有巫师或者巫师继承人认识。
难道女人是上游哪个战败部落的巫师或者巫师继承人?巫师的话不太像,看她的年龄还太小,那么她应该是巫师继承人了,难怪她能拥有刻了神灵字的精美玉牌了。
是巫师就更好了,一想到马上就能抱着这个又聪明又强大,还有可能是巫师的女人交配,他全身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