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然在原地不知所衷,水仙只是张大眼睛望着超然,什么也不说。这似乎是童年的游戏,当有一个人想要向另外一个人表白,必须在加上一个人做陪衬避免尴尬发生。
他们走后,超然在空无一人的房间泡了杯茶,平息心理状态,刚才的问题就好像,你想要失去女朋友还是失去你的兄弟。
悲伤厄运陆续赶来,超然脱离杨水仙的离开用了几种分法,他首先跑到人口密集热闹的街区,花钱顾两个小子斗殴,小伙子两人特别的瘦弱,拳头连打苍蝇都要两拳,所以估计帮小件家具都会骨质疏松。
后来,他觉得这样无法消除心里的空虚感,超然又步行十公里走到京北内路的花中公园,给了他们智能平板电脑,给他们喂纯牛奶,生姜、大蒜,让他们在超然跟前亲热地接吻。超然确认他们是情侣的身份,接吻其实很符合逻辑,但女生干脆打了男生一巴掌,顺溜溜地走了。
超然把奖品给男生,道谢的话没有一句,超然想问那个接吻的男人感觉怎么样?
他忽然接到一个来自警署的电话,电话的那头状告他:恶意教唆他人犯罪,对未成年少女有猥亵行为。郑超然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最讨厌违法乱纪的行为,每天打开新闻联播嘲笑罪犯作为悠然的乐趣,可是如果罪犯是自己,他岂不是要沦为茶余饭后讲闲话的大叔。
另一边京北市警察局,负责超然案件的女警司钱普夏,正在做超然的案件检查,一位青年作家陈启直勾勾坐到她面前的办公椅。陈启梳日式的卷发,金黄的发色,穿着短袖卫衣,他礼貌的打了个招呼,并且递上名片。
很快地,女警司的警惕放松,不用审问罪犯的眼神看他。陈启抱歉的语气向女警察说:“我们之间肯定有误会。”陈启指了指电脑屏幕的郑超然照片:“他,并没有猥亵我的妹妹,我是两个小女孩的哥哥。”
女警司犹豫听着,她的眼神告诉陈启她觉得郑超然就是混蛋。然后,女警司指了指门外的人:“是他们吗?”
陈启往后一看,只看见郑超然带着两个陈启的两个妹妹,踏入警局。
“超然,陈美,陈琳,你们怎么来了?”陈启诧异地保持端正的坐姿,等他们到女警司的办公桌,转回身子。
女警司怒不可遏,心想这个猥亵女童的罪犯怎么敢如此明目张胆的来警局,她抄起腰边的警棍:“你是不是太来劲,变态的罪犯,真当我们警察局里面没有人了是吗?”
郑超然扰扰后脑勺,轻抬头:“我敢来说明我没有犯罪,其次,我不是白痴,我不会做错事来自投罗网。再次”
陈美扎着丸子头的女孩说:“哥哥,并没有对我们做出奇怪的事情,哥哥人很好还给我们买奶茶喝。”郑超然不急不慢地说:哦,那是促销的,买一送一。正好我需要零钱坐公交。”
超然的话让陈琳很困惑,不过陈琳还是把双手压在办公桌:“哥哥,确实热心的帮组我们,她绝对不是坏人。”
陈启连忙答应,频繁点头:“是,是,我跟郑超然认识很久,他绝不是那种人。”
女警司摆手否决陈启的想法以及小妹妹的说辞:“你们是不是受到威胁,郑超然常用自制的电击棒攻击他人。警方得知他有练习空手道,但我也是一个资深的擒拿专员,在我面前你们不要害怕。”
郑超然双手叉腰,索然无味地回答:“我跟你讲的就是这么多,你不信没有办法。”女警司见犯人还敢这么嚣张,咽下一口口水,憋着火对超然说:“那么,请问7月15日下午你是否有到铭约中学,接走你身旁的陈美、陈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