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能到,不正好验证了酒后乱性、临时起意么?
将犯罪地点选在这里,那可是最好不过了!
……
一边将醉倒的魔尊扶进偏房,一边构想着如何布局。
将魔尊扶坐在床上,瞧着他酩酊大醉的样子,梅婼的呼吸渐渐沉重。
成败在此一举,为了回家,拼这一回!
一咬牙,干!
关好门窗,检查一番,屋外没什么动静了,掩住鼻息,为魔尊脱掉鞋袜,再解开魔尊长袍,扒开内衫……
恍然间,暗影魔尊已是衣衫半解的一副丑态。梅婼眨眨眼,心道:这便差不多了,倒也不必全脱光,既是酒后霸王硬上弓,全脱光了反倒惹人怀疑。
只是,脱裤子却是个难事。
难道真要我这黄花大闺女,目睹他一个垃圾魔头的私处吗?
梅婼沉思片刻,皱眉再一咬牙,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脱!
扶魔尊躺倒,盖上被褥,自己跪在床尾,双手顺着魔尊的脚丫子、小腿,缓缓的伸进了被窝。
眼睛紧闭,屏住呼吸……
一使劲!
“撕拉”一声,裤子,连同贴身的衬裤,一把全扯至了膝盖处。
“阜”……梅婼长舒一口气,电打了似的急忙将手缩出被子。
再深呼吸几口,又开始急促的为自己宽衣解带。
为了营造酒后强迫的假象,魔尊如今是衣衫半解、裤至膝间,梅婼却不能与他一样……“撕拉、撕拉”,好好的一身衣裳被撕的支离破碎。
衣衫不必褪去,却叫衣服没一片完整,隐隐现出贴身的小肚兜。
顷刻间,一副被强迫、反抗,却无力回天、惨遭蹂躏的模样,便真真的营造出来。
至于下半身梅婼却不会脱掉,这是底线,再做戏也不能叫人看了清白。于是只将裤子稍稍的弄破一些,拧巴拧巴显得皱一些,这便妥当了。
顶多,第二日早于魔尊起床不就行了,话由自己说,自己被他毁了贞洁,难道还不能在发现后穿上裤子遮羞么?
还没完,更关键的还在后面——
摘去头上的头绳、头饰,胡乱拨扯一通,弄了个蓬头乱发;然后半掀起被子,心一狠,咬破嘴唇,将血滴在床单的正中央。
梅婼没有经验,不知道这处子之身经历头一次该留多少血,想着嘴唇滴的血不够,又咬破了舌头,再补一些。
眼看着雪白的床单上殷红一片,终于常舒一口气,瘫软在床上,闭眼睡去。
……
一切,明日一早便见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