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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雪玉摧红》正文 第一百一十八章 善意利用
给玉摧红斟酒,那红色的酒液旋涡般冲进深口大酒杯,片刻间散发出迷幻的琥珀色彩。

    两个人一杯我一杯,浅笑不语喝下去,直到玉摧红不知真的喝醉了,还是假的喝醉了,摇晃着扣门而去。

    长夜漫漫,孤灯而明,人静声稀,南宫离抚摸着玉摧红留在酒榻边的狼头头饰,心里想着,那玉摧红从草堂温泉那装睡,心里惦记着那可怜的小男孩钱多多的命运,等到第二天唐寅带着侍女离开,又装作身体不适离开了草堂温泉,偷取了房间里的狼头头饰,轻功一展,后面跟踪着无数枪口……

    赶在日落西山上演一个双簧戏,“南宫离”与“裘三两”,同时,不同人,在同一个地方出现,随后,摆脱追踪,又神不知鬼不觉潜回草堂温泉,又陪着失望而归的乔四喝得大醉,嚷嚷着茶酒对饮不尽兴,公然堂皇地坐着乔四派遣的车到达南昌驿站,来南宫离这里喝酒,又悄无声息还回了那狼头头饰。

    想到这些,南宫离突然胸口不适,按住胸腹,猛一下吐了几口暗红地血,原来这天衣猬甲能防弹保命,却不是刀枪不入,乔四算尽心机,短距离射击短火铳子弹还是重击了身体,受到重伤,适才与玉摧红喝酒,又活了血脉,又让凝结的旧创口迸发,冲出些淤血。

    玉摧红已经估算好那裘三两身受重伤,也估算好乔四盯紧了南宫离,竟然冒着“裘三两”扮相,演个双簧给六扇门看,其实,在南宫离看来,破绽百出,世间哪有这样的“裘三两”,一追就跑,却不想着反戈一击,再潇洒而去。

    南宫离想笑,但一笑更加皱着眉头,内伤更疼,他知道,这次玉摧红的所作所为是为了他。

    这是拿自己的命来换别人的命!

    这江湖血腥早已成了武林的定局,这暴力也都成了武林的影子,可纵然有人能将那点缀后可供人传诵的“优雅的暴力”演绎的十分出色,但又有谁能够像玉摧红一般纵横江湖几十年,双手却从来都不沾任何的血腥?

    任何人都没有权力去剥夺他人的生命。任何人犯了错,都只有法律可以制裁他,但如果法律都不能制裁他,裘三两可以!可裘三两不是神,对于恶人来说,裘三两是魔鬼,可如果这个世界没有像裘三两这样的魔鬼,只有暴力的平衡,才有平衡的公平,无魔就会无神,玉摧红不知道他自己会不会也去做魔鬼?

    暴力的邪恶,玉摧红早就领教过了,世间有如此邪恶的暴力,如果不用更加狂暴的方式压制,而六扇门的乔四们只为富贵忙碌,穷人的遇到不幸,视而不见,那么法律又什么意义?

    南宫离与玉摧红没有什么交情,南宫离有酒,玉摧红有一堆麻烦事,两个人经常心照不宣喝着酒。

    两个人在彼此不沾的世界里活着,但在心里却被对方的光芒所照耀,两人经常在彼此的世界里命悬一线,两个人又不愿轻易丢弃对方,不敢想象真的在没有对方的世界里活下去,所以南宫离与玉摧红,虽无交情,却敢从对方所作所为中判断:敢于把命交给对方。

    对于裘三两来说,他心中只有恨!后来,他为了自己,也为苦命人,发泄了恨,他是一个愤怒的青年。

    对于南宫离来说,他心里惊讶着自己有爱,心里装着一个人影子,他害怕,同时又欢喜这个影子,他想恋爱,他是一个有爱的青年。

    两个青年在他的心中摇摆,夜晚独处他是裘三两,白天群居他是南宫离,此刻一会他是裘三两,一会他又是南宫离,他是一个摇摆不定的人,他曾经是那么坚决,他害怕他的摇摆。

    特别在玉摧红走了之后,他孤独得像曾经被抛弃那一次一样,他想静静,一个人静静,现实需要他离开,去拯救一个孩子,就像他曾经救治过许多人,虽然后来又沉痛得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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