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敷衍塞责,粮草弹药供应不断,我大军方可安心作战,无往不利。无先生,便没有我铁脖子伍文定。”
“文定老弟总是说让老朽惭愧不已的话,这算是蒙古人说的拍马屁吗?”王阳明笑道,“那门外的几个客人,铁脖子伍文定预备怎么办?”
“先生是府衙主官?”伍文定说道,“先生说见,伍文定就见。”
“见了怎么说?”王阳明问道。
“按律处置,不放,”伍文定坚定说道。
“呵呵,伍将军硬朗,”王阳明神秘笑了笑,突然问道,“伍将军玩过象形棋没有?”
“只玩过兵推军演算筹棋。”伍文定一时摸不到头脑,问道,“什么是象形棋?”
“我家小孩子玩的,”王阳明解释道“西南的大象不怕老虎,老虎不怕家猫,家猫不怕老鼠,但老鼠不怕大象。”
“呃,确实非常有意思,怎么玩?”伍文定耐心问道。
“让他们自己玩,黑龙门的人打伤了府兵,我已经看了宝善堂的报告,骨折重伤十五人,中等伤五十人,轻伤更多,”王阳明说道,“宁王必定少不得麻烦我们南赣巡抚,巡抚衙门不管,让他们找黑龙门,黑龙门必定找铁无双和玉摧红,玉摧红要救胡里奥,首先去宁王府协商府兵赔偿之事,一环套一环,我们看看戏,看这个黑幕里的宁王府里有些什么好玩的东西出来?”
“这象形棋不错,跟过家家似的,先生之计高明。”伍文定赞道,“就这么办。”
“这世间,本就是各人下雪,各人有各人的隐晦和皎洁,”王阳明如有所思的说道,“没有绝对的善恶,但又有许多个人的为难事。”
伍文定点点后,随即,他叫门外衙役进门,交代一番如此如此,那衙役本是王阳明贴身随从,从余姚老家带来的人,一听就明白,随后,领命出门。
南赣巡抚衙门正堂边上的偏厅,几个人坐着喝着茶,坐第一个位子的是唐寅,旁边是笑脸的玉摧红,对面坐着铁无双,佟铂鑫。
唐寅东张西望,哼了一句:”这南赣巡抚衙门多大的官威啊,半天见不到一个正主。”
玉摧红喝着茶,笑而不语。
铁无双与佟铂鑫相视一望,铁无双担心黑龙门的人,不想说话,佟铂鑫徐徐说道:“也没多大官威,只不过,为什么这些人全部被抓在南赣巡抚衙门,怎么不在宁王说得上话的南昌知府衙门?”
“为什么?”唐寅虽说考试很厉害,但步入官场还是雏儿,这不比烟花柳巷逍遥自在,他有点心虚问道。“因为他们长得不帅吗?”
“扑哧”玉摧红笑喷了茶水,忙不迭说道。“茶烫,烫。”唐寅白了他一眼。
“这南赣巡抚管的都是拥兵拒抗的叛乱地区,杀人越货的大盗,涉军,涉火枪,涉团伙,统统关这里。”佟铂鑫说道,“一般小毛贼,都没资格关这里。”
“哦,那我们宁王贵宾胡里奥船长,还有帆布船长都不涉及啊。”唐寅说完,又看了看佟铂鑫,疑惑地说道,“而佟少主,统万城似乎好像每一项都有涉及?”
“我们统万城是朝廷特许的几百年的老店,跟宁王府一样,世袭罔替的生意,”佟铂鑫大怒道,“怎么能跟他们比?我们有特许铁卷在手。”
“请肃静,老爷传话过来了。”那衙役慢慢腾腾走进偏厅的门,众人安静下来,等他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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