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擅动,就算借他人之手制裁,我主放手不管,反而容易引起王阳明伍文定之流的怀疑,借机参本我主,则不妙了。”说这话的人,三角斜眼,嘴唇厚实,唇上留着两撇鼠须,摇头又晃脑,一口一个“我主”,“我主”,颇有师爷风范。此人名唤王纶,却正是会稽人士,也正是久出师爷之地的人。
“王主簿,您的意思又像往常一样,让我们宁王殿下,把他们保回来?”刘养正冷言看着王纶说道,“滕王阁大会即将召开,府兵形同鸡肋,占着地都嫌碍眼,一群傻子,南昌城人看惯了,还是明白,那四方来的群雄如何看待我雄主?”
“刘参谋,我也没说非要保他们回来。”王纶辩解道。“我只是为我主考虑,府兵不可擅动,小不忍则乱大谋。”
“两位不必争执,都为公事,“李士实说道。“唐伯虎先生才高八斗,处世孤高,刚刚从南赣巡抚衙门而来,想必是有什么想法可以提供?”
“宁王殿下,李士实主参,刘参军,王主簿,巴彦护卫,各位,”唐寅一一拱手施礼,不慌不忙说道,“唐某,从姑苏而来,幸而宁王赏识,获参军之职,原本食人俸禄,替人分忧,但有话实说,唐某来南昌,客居宁王府时日尚短,所谓走马观花,见事可能肤浅,说得不妥,请见谅。”
宁王点点头,抬手示意,“唐参军请坐,但说无妨。”
“谢宁王殿下,唐某就府兵之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想什么说什么。”唐寅又施礼,然后坐下,喝了一口茶,说道,“唐某在南昌市井体察民情,深感南昌市民对府兵普遍不满,而对宁王非常亲切。”
“正是,正是。”说话的人是王纶,点头的是李士实等人,唯有宁王身后的一个高大瘦脸颧骨高的汉子不做一眼,目不斜视,毫无表情,似乎所议之事与他无关。
“而黑龙门的人,显然是打伤了府兵,而南赣巡抚王阳明又不愿此事被宁王责难,所以扣着两边的人,希望宁王给个办法,好双方下台。”唐寅此话,却是玉摧红早上在南赣巡抚衙门所说,唐寅现学现卖,见众人沉默不语,唐寅继续说道;“以刚才李主参,刘参军,王主簿的意见,宁王不希望在滕王阁大会前,受到府兵事件的干扰,那么此事就可以借坡下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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