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起来,可谓是漏洞百出。不过刘世镛此次来青岛,不是拿他去认罪的。
来前教主交待,只让他到青岛训斥陈尚榜一通。
看来教主对这小子相当青睐,说实话刘世镛都有点嫉妒。这家伙干了那么多大逆不道的事情,教主还是对他百般忍让。
话说到这份上,刘世镛眯缝着眼不说话了。
于是陈尚榜反客为主问道:“我为神教兢兢业业,贡钱情报一分都不少。不知那个邢泰昭是什么意思,是教主怀疑我,还是刘护法怀疑我?”
白莲教有内规,禁止同门勾心斗角互相残杀。陈尚榜话里话外是在责怪刘世镛,是他先往自己身边派遣奸细的。
刘世镛脸上毫无愧色的说:“是我怀疑的,你有意见吗?”
这老家伙倚老卖老,大大方方承认了。老子就是看你陈尚榜不顺眼,你能咋地吧!
“当然没有,刘护法明察秋毫、铁面无私,我能有什么怨言?大伙在一起共事,有什么话摊开说就行了,没必要暗着来。”
说着,陈尚榜起身走到包间的拐角,从柜子里取出一个手提箱。
“邢泰昭有句话提醒了我。大伙虽然都是为了神教做事,可也要顾及自己的生活。我陈某人受教主的恩惠,发了点财。不能光是我锦衣玉食,冷落了其他弟兄。”
他把手提箱当着刘世镛面打开,并且推到他的眼前。
这里面码得整整齐齐,还都是美金。最上面是一个信封,鼓囊囊不知装的是什么东西。
“这是?”刘世镛拿起信封问。
陈尚榜嘴角不易觉察得一弯:“北京一套四合院,怎么处置全听刘护法的了。”
“呵呵,好大的手笔。”刘世镛把信封往箱子里一扔。然后把箱子一合,放到了自己手边。
老家伙连句客气都没有,就这么直截了当收下了。
要问刘世镛对白莲教忠心与否,答案是肯定的。他从年轻时起,就为白莲教出生入死,这才混到今天这个地位。
与此同时,白莲教虽然没有怠慢他。可刘世镛还是看别人发大财眼红,尤其是这个入教不满十年的陈尚榜。
看着刘世镛眉开眼笑的样子,郑清秋着实不爽。她起身推开门,头也不回的走了。她早就知道丈夫加入白莲教的事,但不代表她看得起白莲教其他人。
“你婆娘心疼了?”刘世镛换了个茶杯,为自己倒上了酒。
陈尚榜回头看了看门外,叹了口气说道:“一下子送出去好几千万,连我都有点肉痛。不说了,咱们干一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