辗转反侧了好一阵子,杨六指留下一句话就走出了酒店。
“宁可憋尿不憋精。”
这货是要出去猎艳了?
都说远水解不了近渴,可现在水就在旁边,但这厮下定决心见死不救了,既然如此,杨六指一咬牙:“能自己办的事绝不求人,能找人办的事绝不用。”
你丫流氓还有理了。
宁霞路海之滨海酒吧。
大多数人已经做梦的时候,若谷西区的夜空却是最灿烂的时候。这是这个世界的规则:大多数人的忙碌只是为了让小部分人在深夜里享受“最灿烂”。
偌大个若谷西区只有一家酒吧,因为这里是西门,这里是西门一姐玉堂春的地方,而海之滨海的主人就是玉堂春。
你很难想象,富丽堂皇等级超高的海之滨海酒吧没有等级限制,没有最低消费,甚至没有会员制,所有人都可以进入。
但却有一条不成的规矩,是酒吧老板玉堂春亲定:不醉无归。
不是不醉不归,而是不醉无归。
不是醉不了就不能回去,而是醉不了就永远回不去。
所以,进入海之滨海的人即便是豪门大佬也一定喝的烂醉才敢离开。
进入酒吧,迎面传来悠扬的爵士乐,若谷最有名的爵士乐队扬沙blues正在酒吧间的空地上表演。
主唱是一个张扬又有活力的女人,她留着俊气的短发,耀眼的耳钉在灯红酒绿之光芒夺眼却抵不过嫩白皮肤反射的光泽,雕琢近乎苛刻的俏脸之上鼻梁挺翘、明眸深邃,两片红唇一张一翕间竟将所有男人的目光吸引过来。
她穿的并不性感,但却从骨子里释放着女人最直接的荷尔蒙。
煞是妖媚。
“林月凡就是林月凡,这身段哪个男人不着迷。”
旁边的酒客交流到。
“说也奇怪了,林月凡唱功这么好,竟然没有去sa,这要是炒作一下,必定是一炮而红!”
“这你就不懂了,那些所谓的属于舞台的人都是奔着钱去的,而像林月凡这种属于音乐的人才是真正的歌者,何况,林月凡不缺钱。”
正在二人交流的时候,一个喝醉了的年男子却是走到了林月凡的面前。
他摇晃着里的酒杯,从衣服里侧拿出一沓钱直接就在了林月凡的吉他之上。
众人皆是叹了一口气,因为谁都知道他的下场。
海之滨海的另一条规则:你可以在这里做任何事,包括杀人,但不能调戏乐队歌。
随后几个身穿黑色西服的壮汉便将这位醉汉拖到了后台,破坏规则者,死。
杨六指坐上吧台,点了一杯瑞德伯格干啤,古老的皮尔森型啤酒的象征浓郁口感不输任何高档红酒。
女服务生将酒杯推到杨六指面前,“先生,今天您很幸运。”
“难道是遇到了一个胸大无脑可约可泡的女服务生?”杨六指随即回到。
女服务生却只是一笑,似乎对这种吃果果的调戏早已适应。
“先生是今天第100位点瑞德伯格干啤的人,我们店里的规矩,每天有一名幸运的客人,今天这位客人就是你。”
随着女服务生讲标致这幸运儿诞生的红色光束聚集到杨六指的身上,酒吧之内的所有酒客当即转了过来。
“看,幸运儿诞生了。”
“可惜了,我已经等了足足年都没有被抽过,这货一看就是新来的,真是踩了****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