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到一座小城住下。
没有人认识我们,没有人拆散我们,这里就是我们的家。
她织布,我耕田,她洗衣,我做饭。
我们形影不离,我们寸步难分。
小城里的人都羡慕的要死,我得意的不行。
小城不像外面,这里人多。
人一多,很多事情就复杂起来。
别人穿蜀锦的衣服,用陈记的胭脂,我就要给小小蜀锦的衣服,陈记的胭脂。
别人家的夫人要喝茶,听戏,我家小小就也得能喝茶,听戏。
小小比她们都好看,小小比她们都温柔,小小比她们都善良,小小比她们都懂事。
那她们有的,小小必须也有。
我要把最好的都给小小。
所以我卖字,卖画,卖诗,卖艺,我赚了很多钱,我把最好的都给了小小。
小小却不开心。
她要我别那么累。
她什么都不要。
她只要我。
她要我们都开心。
所以我卖字她研磨,我卖艺她吆喝。
我的字里是她,画里是她,诗里是她。
无处不是她。
我们活的开心,活的充实。
没过几年,小城里多出了一座府。
那是我们的新家。
我的字画出名了。府里有佣人,小小再也不用干那些粗活,再也不用亲手做饭,再也不用亲手织衣。
但她还是在做。
小小做的饭才是饭,小小织的衣才是衣。
我们把人生活出了最好的模样。
小小是这世上最美的女人。
所以难免会招来人们的爱慕。
一些登徒子甚至还敢出言调戏。
真是活的太安逸了。
我拿起当年杀虎的柴刀,想了想又放下。
我拿起当年比武的铁枪,想了想又放下。
最后我拿着擀面杖,从南街打到北街,从东街打到西街,城主家的小少爷也被我松了骨。
居然敢调戏我家小小,打死你个狗日的。
小小知道了以后没有怪我,听着我说那些人的惨样,不住笑出了声。
从那以后人们都知道小小有个不能惹的丈夫,也再没有人敢说些流言蜚语。
大娘大婶们也怕擀面杖啊。
日子相处的久了,难免会偶生嫌隙。
即使是我和小小也不例外。
有一次吵架凶了,我们好几天没说话。
居然被个小白脸偷了机,和我家小小嬉皮笑脸,拉近了关系。
我又急又气。
想拿擀面杖去揍他,但他并不是二流子登徒子。
而是光明正大的和小小闲聊。
所以揍了他显得我心胸狭隘。
重要的是小小会觉得我心胸狭隘,反而会将我们之间那点小打小闹近一步扩大。
我才没那么笨。
但主动和好,又有点抹不开面子。
所以我只能生闷气。
七天没和小小说话,我的浑身上下瘙痒难耐。
像有一万只虱子在爬。
小小倒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每天和那个小白脸嘻嘻哈哈,好生愉快。
我气。
我知道,这小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