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摇着头,摇着头,红色的头发在空气中飘荡,飘荡,随之飘荡的还有少女落在红色发梢的泪滴,随着惯性被亮晶晶地甩出去……
“不……我不能接受,仅仅因为这个……”赤焰松大力地闭着眼,泪珠不断滚滚地落下。
赤焰松想起孟尝公子是怎样的辱骂她,作为女人永远都不想听到那种字眼。而林丧,这个她非常在意的人,虽然不是直接辱骂她的人,竟然因为小小理由间接让孟尝公子肆意侮辱……
还有的是,林丧明明知道是自己促成的,看着赤焰松受辱,视若无睹。
这件事需要妥善处理,一旦处理不善。
可能又是一个队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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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缎子和言尽儿紧张地看着,尤其是黄缎子,他转头盯着林丧,不断地使眼色,迫切希望他能说点什么能够打动赤焰松。
即使旁边的路人见了此景,都不禁停步侧目。更有甚者,看见林丧这其貌不扬的男人,把面前的美少女给弄哭了,摩拳挲腿想着是不是该上前英雄救美,表现一番。
三十年后的男女比例问题,依然严重。
不,更加严重了。
“唉。”林丧叹了一口气,他上前拍了拍赤焰松的肩膀,“不是只有这些理由的。老实说,我这种对心理比较感兴趣的,最难看懂的是女人了。因为女人太感性了。”林丧仰起头。
“孟尝公子说的难听并非只有你一个人,你也太过情绪化以为整件事都是针对你,噢,不,是整个世界都针对你。”
赤焰松眼泪断了片,站在那里。
“我的阴险卑鄙的心理,喜欢把别人的心理说出来,让别人无地自容;车神的不要脸倒贴,老说荤话,老言的面瘫,不善言辞,”林丧每说一个人,他们就很会意地抬起头,思索起来平日的自己,行为举止,“最后,是你的,自卑敏感。”
林丧走过赤焰松蓦地回过头,“你不觉得她的评价有些很准吗?”
“与其被刺激得鸡飞狗跳,不如隐忍一点,静下心来听一下敌视自己的人对自己的真实评价,难道不也很有价值吗?”
赤焰松陡然睁大眼睛,眼泪又开始接上了。
她捂住嘴巴,发出『唔唔』的泣声,心里想的是:
「老丧……想不到你……」
「即使是敌人的看法也这么重视,不悲不忿地听取意见,这样的心胸……」
「我没跟错你……!!」
后来赤焰松跑到林丧身边,轻轻地说了一句:“其实我有调变化。”
说着不自觉地瞄了瞄胸前。
林丧报以淡淡一笑,说:“我也有。”
「调低了。」
不料耳尖的黄缎子居然听到,“调了哪里?调了哪里?我咧,我咧,只调了虹膜颜色。”黄缎子在赤焰松面前伸手指了指自己,“所以,调了哪里?”
“我也,调大,岁数罢。”言尽儿在旁推了推眼镜说。
黄缎子的纠缠以赤焰松的一拳告终。
最后林丧把队员们集合在一起,“今天我们就下线了,但是我们少了一个补给,所以下次登录首要做的就是,招揽新成员。”
“你们可以说,是我千挑万选历经检验挑选出来的,我希望,我们的成员谁也不要掉队,啊,听清楚了啊。所以,就有个问题。”
“最后一个成员,需要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