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张夜也懒得计较这种展开，好奇问道：“老妖婆，你这一手厨艺是怎么来的？”

    老妪回答道：“早年的时候，皇帝年少，每逢用膳百菜百味都只能各尝一口，以防有心之人得知皇帝喜好下毒。所以，老身就曾苦下功夫，时不时地悄悄给皇帝开小灶。”

    张夜点头：“那你不怕自己被当作有心之人？”

    老妪一笑：“隐秘之事，当年除了我和皇帝没人知道，算是师生间的秘密，而且对老身而言，只要皇帝相信老身就足够了”

    张夜听出来了，老妪是真的忠心，从小教导皇帝也有一定感情在。

    “对了”

    与此同时，张夜也发觉自己灵体的时间快到了，把想问的都先问了。

    “有个事情，我想打听下。”

    “与皇室有关的，一概不回！”

    老妪翻脸比翻书快，明明刚刚才回忆了少年皇帝的往事，现在马上面露肃穆。

    张夜道：“放心，是关于你自己的。”

    老妪微微皱眉：“你对老身能有什么兴趣？”

    “我想问，你可听说过圣元三雄”

    张夜话音刚落，老妪神色陡然一凝，直接站了起来。

    “你从哪听到这个词的？”

    “一本古书，有提到皇甫家”

    张夜心道老妪果然是皇甫后人，想当初圣元三雄的人，哪个站出来不是呼风唤雨，其后人成为帝师看似荣贵，比起当初来实则落了下乘。

    “哎”

    老妪一声叹，听到这个名词让她颇有几分感慨：“不错，老身的确是曾经的圣元三雄之一，皇甫之后！”

    张夜追问：“那你可知道，圣元三雄都是为何泯灭？是否是遗落纪元导致？千年前发生了什么？”

    “你要是问这些，那可就问错人了”老妪苦笑道，“老身当年也是从祖传家谱的只言片语得知一些事”

    老妪顿了顿，沉吟道：“圣元三雄的覆灭，应该与遗落纪元没关系，而是六道遗祸一手造成”

    “妖僧？”

    张夜震骇：“你是说三雄是妖僧凭一己之力覆灭？”

    老妪不语算是默认，张夜又问：“那妖僧到底是何方神圣？”

    “老身不知，只怀疑此人所图惊天，怕已脱离肉身凡胎”

    老妪这一句话，说的张夜有点心惊肉跳。

    “你是说他的修为瑧至入圣境？”

    入圣境，张夜前世今生都没有听闻过这样的人，更不要说见过了！

    “可能不止！”

    然而，老妪张口四个字更让他发懵。

    “入圣境之上难道天命五境是真的？妖僧就是达到那种境界，才能纵横千年长存吗”

    修炼者不是神仙，再强大的修炼者也有寿元大限，然而妖僧好像真的不是人

    “那他是什么”

    “报！”

    就在张夜思索的时候，外面响起嘈杂的脚步，一个护卫前来回报，皇城来的押解队已经到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