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我很好奇的问。
“我说的占有欲是一种无情冷漠又极度自信的自我意识,你对你自己的行为没有‘错’或‘不该’的观念。你没有罪恶感,你不会愧疚和反省,你认为自己做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因为你想,你需要,所以你就做了。就像你看我的时候,那种理所当然的占有欲让我感觉已经被你夺去了生命和未来。所以我说,我希望我们不会再见。”
她的话让我无言以对,她都确认了,我再解释又有什么意义,我只是好奇:“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上我的车。”
“因为我想了想,虽然我没受什么打击,也没有轻易放弃生命的理由或痛苦,但同样也没有活下去的理由和渴望。这个世界太过无趣,在找不到任何能勾起我动力的世界里,‘活下去’本身就成了最痛苦的事,于是我就这么找到了一个可以同时满足你我需求的理由和方式,所以我来了。”
我不禁挑了下眉,她说我是******者,但她也不遑多让嘛。一个对所有感情都不存在感情反应的人,她比我严重多了。至少,我还找到了一个爱好。
我带她进到我的卧室,她看到我的收藏品,依然神色平淡,非但不紧张,反而主动靠近,一具一具的欣赏起来。
“这些都是你的收藏品?”她边看边问。
“没错。”
她忽然回头看我:“你这样很不好。”
我真没想到她也会指责我,就像我父母临终前一样,世人不理解我,为什么她也不理解我!我刚有些不高兴,她又说:“你不该承认她们是收藏品,不管她们在别人眼里是什么,你都该把她们当成妻子。是你把她们留在这里,你有她们,以后也许还会有更多,但她们只有你了。如果连你都不给她们应有的尊重,那她们就太可怜了。”
我愣了,她居然会在意这个?真让我意外,但不得不承认,我方才的不开心已经散了,更有些觉得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这个想法让我更意外,我居然对她产生了一毫类似歉意的感觉?这应该,就是歉意吧?
我摇了摇头,甩掉这分莫名其妙的想法,走上前去,把她拉到身边:“她们暂时还只能是收藏品,因为我还没有合适的正室妻子。如果你愿意成为我的第一任妻子,那么只要你愿意,她们就都能升格为妻子。”
“你想挖出我的眼睛?”她用她那双迷人的眼睛看着我,淡淡的问。
而我又愣了。还不等我问她是如何知道的,她又像已经读过我的心一样回答说:“这些蜡像做得很逼真,但蜡就是蜡,终究不会被当成**。唯有这对眼球是真实的玻璃体,你把这些眼球养护得很好,没有一点浑浊萎缩的现象,由此可见,你最爱的就是眼睛。”
我赞同又骄傲的点点头,不亏是我满意的女人,真是懂我。但她又问了:“可这些眼睛都是恐惧的,显然这是你的偏好,通常有偏好模式的杀人狂是不会跳脱出模式的。为什么会看中我?”
“原本我也不明白。”我说:“但你在车上说完那些话后我就明白了,你的眼里有一种极致的绝望。失望,恐惧,伤心,包括绝望本身,都在你的眼里被演绎到了极致,升华成了淡漠,那是对一切不再抱有希望的淡漠,是世上的一切都不再能让你伤心、失望或恐惧的深沉的淡漠。真是太迷人了。”
她浅笑着,淡淡的点了点头说:“那我能请问一下,你要怎么保住我这双眼睛的淡漠吗?”
我不明白她的问题,她果然又主动解释道:“你想要任何情绪,都只需要引出对方的情绪,并且将对方的时间凝固在那一瞬就可以了。可淡漠却是不行的,这需要我保持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