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个男人知道我来过了,他们家门口有监控,他因此对女人施暴,整整三个小时,他居然让他儿子看着,男孩被吊在天花板上垂下的手铐上,如果敢闭眼就会遭到一鞭子的惩罚。而那女人虽然全程大声哭喊求饶,我却看得出,她在享受。难怪她什么都不肯说,难怪她如此保护这个变态男人。可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我已经放弃打扰她生活的时候还来破坏我的生活,用的还是污蔑毁我声誉的方式,这是她的第一条罪。她不该在事后还威胁她的儿子不许说出去,为了自己的变态喜好而毁了一个无辜孩童的未来,给她的亲生骨肉造成无法弥补的心灵缺陷。这是她的第二条罪。
她,该死。
我把她拖进房间,绑到她每天都要坐的椅子上。她的后脑已经不流血了,伤口不严重,但肯定脑震荡了,我不知道是否叫得醒她。我试着叫了几声没用。我把桌上的小工具照着视频里的方法全都用到她身上,就算是同一种用处的东西,我也全都用上了,虽然有点困难。她疼醒了,她看到对面墙上正在放映的她的录像,居然从刚醒时的愤怒立刻转变成了顺从,她在享受痛苦,真是个变态。我把她的袜子脱下来,塞进她的嘴里,便不再管她。
我用她的手机给她丈夫发了信息,内容大致就是等不及了,希望亲爱的早些回来。然后我坐在那里,静静的等。
我没想到先回来的居然是她才刚上小学的儿子,但这并不妨碍我什么。我把男孩也绑起来,我告诉他,如果敢哭,我就杀了他妈妈,然后堵上他的嘴,再丢回他的房间。
我又回到那个房间等待,直到听见外头的开门声,我才站起来,站到门后的位置,我等着门被打开,男人走进来,看到女人的模样他一点也不吃惊,反而鄙视的嘲笑说她是多么等不及,居然把自己弄成这幅模样。
我将一把水果刀顶在他的后腰,让他不许动。这个变态的男人却是个胆小如鼠的懦夫,他吓得浑身发抖,甚至已经失禁。他结巴的说要什么都随便拿,要多少钱他都能给我。
呵,又是钱。谁都不明白,钱对我来说只要够吃饭就行了,我追求的是梦想。
梦想好像一面镜子,它反射着我内心的虚像,洞察其中一切的概念和力量,它感知了个体的存在,它将我脑海中的快乐,悲伤,愤怒,失望,无力和期待统统汇集,并加以选择。它不顾一切的昂首朝向至高之处,又用真理来一遍遍纠正其中的谬误,它是一种动力因,它激发并推动了我潜在的力量。它用内蕴的形式唤醒我沉睡的内心,让我的灵魂复苏,然后我便可以用外在的形式来实现展示它鲜活的形状。
我把男人绑在他绑他儿子的手铐上。用他常常用来勒他老婆的纱巾把女人勒死。然后把男孩带过来,我把刀放在男孩手里,握着他的手捅进男人的肚子。
我从未有过如此充实的感觉,就好像我过去追求的一切都是可笑的笑话一样。我的举动没有半份犹豫,仿佛这才是我该走的路,此刻在做的才是真理,才是唯一正确的选择。我的灵魂得到救赎,精神得到无上的满足。
我看了眼那已经吓呆的小孩。如果他只是个普通孩子我会放过他,可他不是,他已经被种下黑暗的种子,兽性的肥料,他是罪恶的轮回和延续,他已经没有成长的资格。
我对他举起刀,他却突然傻傻的笑起来,他笑得非常欢乐,开心得蹦蹦跳跳,还抱着我叫妈妈。他这是疯了吗?
看在他已经疯了的份上,我决定放过他,应该说是老天换了一种方式惩罚他,杜绝了邪恶的延续。
我将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