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重重的给了他一巴掌,口中还说道:“都跟我回去。”
文才捂着被打红了的半边脸颊,满是委屈,胭脂铺内,秋生也是哭丧着一张脸,因为他知道,肯定是有一顿惩罚了。
唯有高羽没事,对着两位师兄无奈的耸了耸肩膀,随着一声呼喊,连忙跟上九叔,往义庄走去。
回到义庄并不是结束,事情才刚刚开始,文才和秋生倒了大霉,被九叔罚去蹲马步了,说是蹲到不能动为止。
高羽也为两人求了求情,但是九叔正在气头上,看着两位师兄受罚,他只能在心里为他们默哀,然后非常没义气的回屋修炼去了。
三日后,因为今天是任老太爷开馆迁坟的日子,所以不管是高羽,九叔还是文才,都起得非常的早,秋生也早早的来到了义庄,三人分工合作,准备了不少东西,光是香便是有数十打,长短粗细各样不一。
师徒四人花了一个时辰才准备好东西,九叔喊三人休息一下,三人又坐在客厅喝了会茶。
不一会儿,便有任老爷差的人到了,在堂前止步,非常恭敬的说道:“九叔,任老爷让我们过来听您差遣,有什么要搬要拿的只管跟我说。”
“好说,好说。”九叔应了一声后,旋即将准备好的大件物品就交给他们搬走,至于小件东西则由文才拿着,秋生和高羽两人到落了个空手清闲。
一行人来到任老太爷所在的坟地,任老爷、任婷婷父女以及任老爷的侄子阿威早就等候多时了,边上还有一些看热闹的的乡亲。
九叔指挥众人摆好了法台,净手之后方才换上一件杏黄色道袍,戴上道冠,手中拿一柄拂尘,左右一挥,横在臂上。
任老爷带着女儿任婷婷和侄儿阿威在任老太爷坟前恭恭敬敬的上了柱香,方才来到九叔跟前,带着几分得意道:“九叔,当年看风水的说这处穴很难找的,是一个好穴。”
不错。”九叔点了点头,带着几分不以为然道:“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这个穴应该叫‘蜻蜓点**’,长三丈四只有三尺能用,阔一丈三只有四尺有用,所以棺材不可以平放,一定要法葬。”
“了不起九叔,的确是这个样子的。任老爷发现九叔说的竟与二十年前的风水先生说的分毫不差,不由夸奖起来。”
文才却是好奇的问了起来,只听他问道:“师傅,什么是法藏啊?难道是法国的葬礼啊?”
高羽和秋生在旁边偷笑,九叔瞪了文才一眼,道:“少多嘴?”文才碰了钉子不由老实了许多,不在敢插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