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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蝼蚁的咆哮》正文 第四十四章 修还是不修
看到。让盈儿自己交待。”众人又是一阵笑闹。

    张真看着这些儿时好友,直有一种不再回山门,就留下和这班朋友一起生老病死的冲动,但理智很快就抑制住这种冲动,他只有是转过身,抑住了快要涌出眼眶的泪水,悄悄的从贮物袋中取出两颗强身健体,祛病延年的灵丹融入酒水之中。

    第二天一早,张真自睡梦中醒来,这种感觉对张真来说竟然有些陌生,其自修炼伊始就夜夜打坐,每天早上都是结束打坐起身的,只有昨晚,一班小玩伴儿好一阵亲热,竟喝光了张真的酒,张真和盈儿也喝得不少,自不适宜打坐,再加上要压制修为,故尔张真在朋友走后就只是运转了四层《漩涡诀》强化肌骨后,又修炼了会儿《养神经》,就没有修习主修功法《九天玄风诀》,而就在老杏树下藤床上美美的睡了。

    老杏树依旧古拙,只是微微有些萎糜,张真端详良久,突然间双手一捏诀,左手水箭右手风刃,双法齐施,很快就在树下掘出一个深洞。盈儿看得不解,正要出言相询,却见张真一拍贮物袋,取出百余块灵石,这此灵石在炼气期修者中已是一笔不小的财富,但对于受大蟒之惠的张真来说就算不上什么了。

    手一扬,百余块灵石准确的飞进洞中,再施法填平洞口,就将灵石头深深埋在了洞内树根之处。做完这事儿,张真才发现盈儿在身后,他只是笑笑,没有解释什么,他知道他能看出来的东西,盈儿修为比他要高,自然也能看出来。

    二人行出村口方御剑飞起,到了村西五里处山脚下的墓地。盈儿跪在父母坟前,默默垂泪,张真先施法清理了盈儿父母坟茔和自己父母坟茔的杂草乱石,注意到自己父母的坟茔竟然没有立碑,心知当年瘟疫一起,村里病死之人极多,全靠幸存的村坊邻居相帮,方才得以下葬,自是顾不上立碑铭志。

    再看盈儿父母坟茔,也是碑小不全,后来病死与之合葬的余母也没列上那块小碑,遂起身御剑至不远处崖前,招出大师兄所赠的中品法器,一阵切削砍刮,两块石碑就已成形,携至坟前,默运灵力,伸指如笔,在其中一块上刷刷书写起来,只见碑上石粉碎屑纷飞,不一会儿就已完成。

    张真起身后退一步,细看石碑,只见竖书:义重恩深父张公天亮又并列再书慈祥惠丽母张姚氏之墓,落款为:儿张真微一迟疑,又再加上:义女余盈儿敬立。字字如刀刻斧凿,入石数分,颇见功力。

    换过一块依样施为,竖书:义重恩深父余公铁胆,并列书:慈祥惠丽母余杨氏之墓,而落款则为:女余盈儿,并列为:侄儿张真,

    两块碑写好,张真也感到指尖隐隐作痛,但他却顾不上这些,至父母墓前,先跪下叩头默祷一番,才动手将碑立在了墓前。又至盈儿边,也跪下叩头,才将其原先小碑取下,立上了新制碑石。

    盈儿父母离逝时,盈儿尚小。对父母印象不是很深,只是血肉之情让其伤心难过,反倒是在张真父母墓前,盈儿更显伤心,久久难以自抑。

    良久……盈儿止了泪水,伸出纤指在新石碑的义字上轻抹,只见石粉挥然,义字便已消失不见了。张真见状,也没言语,到了盈儿父母那边,也伸指将侄字抹了去。

    崖下潭边,就在这儿碰上了托孤的苍狼,收养了郎君;回村道口,在这儿碰上了大师兄,因而得以踏上仙途;盛源商号的仓库墙角,在这儿石头,二楞和张真第一次喝了小溪儿从里面偷出的老酒,四人醉倒溪边……

    ……

    张真和盈儿回到先生家后,张真便即动手做饭,这次张真没把灵丹融在菜汤里。因先生和师母均是炼气中期的修者,故而他是倾其贮物袋中所有,只要是中期能用上的灵丹全都留在了先生的书房。

    陪先生和师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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