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跟你说了,姐你好讨厌,你成花痴了。妹妹怎么会是那样的人呢!”说完,李若雨跳上一张昨天临时增加的折叠床上,拉过被子蒙上头,再也不理李若涵。
“你!”李若涵大口地喘着粗气,怒其不争地看着被子下面妹妹隆起的身形,却无计可施。只好气鼓鼓地坐到自己的折叠床上来,然后,一拉被子,也把自己蒙了起来。
另一侧,李若雨掀开一个被角,看到自己的姐姐也躺到了床上,不由得伸了伸舌头,得意地笑了起来。
第一式练的非常的顺畅,阳月实在是满意极了,在最后收招的时候,还忍不住吼了起来,把胸腔里的那股废气完全地排了出去,才意犹未尽地停了下来。
这时,他才感觉到,自己身上出了一身油油的、黑黑的汗渍,腻的他浑身难受,并且真的隐隐有一股臭味,阳月便赶快回到属于自己的客房,准备冲刷一番。
看到阳月回到房内,李家的两位少家主,包括刘定生在内,一一来到家主李应言的客厅内,坐下后,你看我,我看你,却不知话从何起。
李应言环视了三人一眼,缓缓地说:“是不是被惊到了?”
李铮点了点头:“父亲,此子如果是敌,恐怕不可留。”
“不可留?”李应言以质疑的口吻反问了一句李铮,接着又说道,“你以为你想除掉他就能除掉的吗?”
“此子应运而生,合时机天运,不是咱家能左右得了他的命运的。我派人到此子的家乡去查看过,他出生的地方确有不同,合天地之运数,应该是祝由门人借风水大阵滋养出来的,吸过天地之灵气,自要有一番作为,咱们李家强行阻断,怕是与运数不合,以后切记不可做如此之想。”
看了李铮一眼,李应言笑了笑:“我知道,你这些年在政坛行走,对一些僧道术士之流心存疑惑,始终半信半疑,但这一次你也看到了,这世间呢,说不清道不明的事就是太多。而且,不要把他当做小孩子或晚辈来看,要把他放到平等的位置上,一定要记住,他是祝由派新任掌门!”
“是,父亲,铮儿记下了。”李铮点了点头说道。
“那父亲,我们该怎么与他相处。”次子李鸣问道。
“顺其自然,不刻意,也不拒绝。我怎么觉得,此子与我李家恐怕还有一定的渊源,唉,只是不知是良缘还是孽缘!或许,这也是我李家命理中应有之义。”
停了一下,李应言接着又问李铮:“若飞呢,还在米国?”
“是,若飞有志气,正在读博士,还需要两年才能结业,他的母亲也在那里,昨天还给我通过话,所幸我昨天身体大好,才不让他们母子担心。”
“通知他们,回来吧,博士博士,对我们李家来讲,还重要吗?此子一出,江湖恐怕再也难以平静,腥风血雨中,李家三代也该有个掌舵人了。最关键的是,人丁不旺啊,当初告诉你们,一个个的都不听,希望第三代抓紧开枝散叶,我李家动作好了,在这场风雨中还是能分一杯羹的,否则,怕是这华夏境内无我们立足之地喽。”
说完,李应言又看了一眼刘定生,老刘立马会意,站起身形,来到房门外,仔细察看了厅房的周边,然后向李应言点了一个头。
“我观江家之运数,已现折戟之象,此事我们李家既不能远观,但又不可陷入太深,这个度,由李铮来把握,尽管放开手脚,我这个老头子一天不死,还是管用一天的。此事作为我李家当前最高机密,任何第五人不许告知,否则家法从事!”李应言凶狠地戳了一下拐杖。
再说阳月,回到房内后,先是在淋浴下冲了个澡,却怎么觉得也不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