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之明怀着沉重的心情,慢慢地向里走去,每一步感觉艰难沉重,自不知赵开泰在后方跟着他。
赵开泰也不躲躲藏藏,倒要看看毕之明怎么做,他把锦囊塞进了怀里,喊了一声:
“之明,这么晚了,去哪回来啊。”
毕之明吓得一跳,转身才只是赵开泰,他心里虚,吞吐道:“没没去哪,额,回房间去。”
赵开泰眯了下眼,笑道:“哈哈,我也刚修习回来,正好一起回去吧。”
毕之明点头,两人并肩而行,一路不言,到了合玄殿住房,毕之明突然回头道:“二师哥,你那装花的锦囊怎么不见了?”
赵开泰心里一愣:“好啊,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
假装淡定的从怀中拿了出来,道:“哦,在这了,怎么了之明,突然问起这个?想借去看看么?”
说着,他拿着锦囊伸手递给了毕之明,一手伸过去,一手在后时刻防备,暗运起真气,倘若毕之明有半点动作,他就能及时出手。
毕之明看着锦囊,犹犹豫豫,手在发抖,不知接还是不接,心里痛苦挣扎。
赵开泰心里开始紧张,手握紧了锦囊,待要看看毕之明如何。
不过好似多此一举了,最终毕之明闭了眼,快速转身回房去了。
赵开泰一愣,暗笑:“好啊,我看看你究竟想如何,还能瞒我多久。”
他等毕之明回房些许后,偷偷的在窗外观察毕之明举动。
“毕之明啊,毕之明,你可不能这样,怎能听信丁甲所言,被他指使,偷取二师哥的三叶花。
虽然二师哥平时孤立自傲,少与他来往,但终究是合玄殿青山宫同门师兄,倘若做这种违背良心之事,怎对得起死去的母亲,怎么面对孔圣人,可不是白念了四书五经?”毕之明坐在房内,痛苦纠结。
赵开泰听到此,算他毕之明还算有点良心。
谁知房内又传来:“可是不依丁甲所言,大师兄和合玄殿师兄弟,师傅师娘,岂不是遭了罪?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毕之明着急得快哭了。
“好啊,原来我看错了,这小子一心想着自己和李宵阳,说什么合玄殿同门师兄弟,假的,假的。”赵开泰咬着牙,心里一顿骂。
就要扭头回去,又听毕之明自言道:“不该,不该,怎能连累赵二哥,这一切是我倒霉,所有的罪应我一人承担,找师傅明说吧,大师兄他多智,想来会有办法。”
他这么说着,起身就要走出房门,谁知只听咔嚓,一人重推大门而进。
“哼,找李宵阳有个屁用,你只知道他们,何曾想过我,想拿我三叶花,我都知道了,全都知道了,未想你是这等人!”
赵开泰推门而进,一脸恼怒,把毕之明吓得坐了下来,吞吐说不上话。
说罢,气汹汹又匆匆急走房门,却和前边的张可忍撞了个正着。
张可忍道:“开泰,之明,原来你们在这啊,还寻你们不到了。”
赵开泰一抬头话也不说,便要走,见李宵阳,陆婷均在前面,堵住了门,只好停了脚步,转头不言。
陆婷奇道:“赵二哥,怎么了,你脸色不太好啊。”
赵开泰生谁的气也不能不理陆婷,回头道:“我跟之明师弟正讨论修为呢。”
毕之明脸色更不好,李宵阳摸着鼻子思索,发生了什么,气氛好似不对。
便道:“既然大家都在,就去师傅那吧,他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