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语调温柔,难以想象是从这彪悍身躯中传出来的,闻其语调,就好像是在和至亲之人互诉衷肠。
女性隶人听闻衣庚这般语调,身体抖得更加厉害了,衣庚的柔情声调让她毛骨悚然,她不止一次听属地其他隶人谈及衣庚的诡异,也曾听闻衣庚有隶人试药的传闻,她不敢答话,她害怕衣庚让她试药,那是十死无生的极恶,每个试药隶人都不得善终,死后不入轮回。故而隶人,不顾身上剧痛,不顾嘴角喋血,埋首跪伏,声音因恐惧急切而尖锐异常。尽管血液不住从嘴角溢出,却还是颤声道。
“大人,隶人命贱无妨,莫要虚废大人珍惜草药。啊。。”
话音未落,又是一声惨呼。
“你怎么可以无妨呢。你怎么可能无妨,难道是本席力道小了?”
衣庚大声呵斥,用力又踢了几下,又变成了刚才初见风岞时候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