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念晴指了指天,楚寄风遥望天色,云如火烧转眼已是傍晚,楚寄风只觉时间骤逝道“听着听着,天都要黑了”
苗念晴只觉腹内空空道“故事可以慢慢讲,我们去吃饭吧”
楚寄风没有胃口“我不饿,你们去吃”
江怀志把楚寄风拉起道“不饿是没闻到饭菜香味,看我们吃你就饿了”
-
月很圆,又圆又大,夜空干净,没有一丝惨雾,何玉堂面无表情,犹如一尊石像闭目闲坐在屋内榻上疗伤,
有一身夜行人出现门外,夜行人剑已出窍,剑身被皎月倾泻照明,剑显得更加明亮,也更加令人生寒。
门是开着,夜行人缓踏入内冷冷道“你被席荣如此一击,以为你会躺床不起,没想到还能起身坐着”
何玉堂眼睛依旧紧闭,这夜行人连让他睁眼的资格都没有,何玉堂嘴中说道“阁下有事?”
夜行人横起剑指着何玉堂憎恨道“趁你受伤之时一剑杀你,这虽然让人所不齿,但今日你伤我镖局不少人,你比试输就输,为什么还要伤及旁人,像你这么歹毒之人,就不用讲什么道义”
何玉堂微微一笑他还是没有睁眼,何玉堂道“说得好听你是借复仇名义想偷袭我罢了,你想趁我受伤之际偷袭我,这样你在下一轮正式比试中就少一个敌人”
夜行人被何玉堂窥透心事冷冷一笑“你还不笨”
何玉堂微微一笑在道“在你动手之前,我还有一句话要说”
夜行人道“有话说,有屁放,别浪费时间,我就不信你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恢复伤势”
何玉堂缓缓睁眼,徐徐问道“你知不知我为什么要将门开着?”
夜行人骤然警觉“你知道我会来!”
马喆已在夜行人身后,阴森森道“我以为会有不少人来,没想到只有你一个”
马喆话落,手持匕首已刺入夜行人背后,马喆手捂夜行人嘴,不让他发出声音,夜行人扭力挣扎一翻已瘫死在地。。
人一死,何玉堂精气一晃只觉脑门一震晕眩,何玉堂还未康复。
马喆赶忙上前扶他,何玉堂直起腰道“马叔把尸体处理了,也许很快就有人在来”
马喆笑道“不会有人来了”
何玉堂道“为何?”
马喆说出他的判断“现在最危险的可不是你,最危险的是在山庄里那些人,山庄现在是危机四伏,各个镖局表面看上去相安无事,可镖局之间隔阂甚深,毕竟少一个镖局就多一份生意,谁都想趁着对方伤势未愈之际下杀手,我看这正式比试是很难举行”
马喆想起霍占无视他的提议,马喆以为霍占是避免显露踪迹,现下才知这霍占可一点不笨,他早就看出来了。
-
楚寄风饭是吃了,吃得很少,三人吃完饭,江怀志让山庄下人准备苗玉兰饭菜,楚寄风趁着等候间隙道“师傅和师娘在树下相遇后又去哪里?”
苗念晴笑道“听上瘾了?好吧,我在说一段给你听”
苗玉兰在树下遇见张老九后,过得几天,苗玉兰一人来到小镇,小镇近海,海货充足,镇虽小但很热闹,苗玉兰进一家酒楼见柜台后壁柜上供奉观音像,苗玉兰好奇问道“掌柜,你这酒楼不供奉财神爷,怎么供奉观音像?”
掌柜人胖显得很和气,他见苗玉兰认错神像笑道“小姑娘,你这是什么眼神,怎么连观音和水娘娘都分不清楚”
苗玉兰一听大是诧异“水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