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二从阮大侠脚下飞上,阮大侠早有戒备,霍二已和阮大侠近身攻击,转瞬间霍二,十六招已经出手浑似一招攻击,招招之间衔接得天衣无缝,犹如浪潮般前赴后继。
阮大侠只有旋步疾退,身子随着步法变换三十六个方位,总是在危急的刹那间提前一步移动避过杀着。
双方斗七十招,霍二渐渐落下风,他虽然在守却似占到先机,攻者一方始终处于被动。
霍二并没有胜券在握的感觉,霍二忽然感到此地还有另外一人,因他感到已被别人虎视眈眈的盯着。
这人就像一匹捕食猎物的饿狼无声无息伺机而动,总是在该出手的时候出手,而且毫无征兆。
霍二明知他的存在却根本不知其确切位置,这让他伤透脑筋。
“呀…”霍二不敢等待下去一声暴喝,终于在守势中抛出他的三枚钢珠。
珠出!带着一道凄厉呼啸,响彻整个虚空同时牵引出澎湃如潮的劲力。
突然一珠看上去平平无奇,却燃烧着无穷的战意,映红珠子划过虚空轨迹迎向阮大侠。
阮大侠不敢怠慢,这看似寻常的钢珠封锁弓进击的每一个角度,逼得鹿筋弓必须与钢珠相对。
这一钢珠的确突然,钢珠准确无比地落在鹿筋弓上,突然一震,震痛阮大侠持弓虎口。
阮大侠没有料到霍二射珠还能有如此强劲内力,霍二在射来钢珠,阮大侠惟有闪避猛提一口真气,硬生生地横移三尺,方才躲过霍二第二波钢珠的绝妙攻击。
霍二只身跃来已掌夺弓,阮大侠挥弓连挡霍二,十来下每挡一次心中便愈没有必胜信心,眉间不经意地现出惶惶然的表情。
不过数十招后阮大侠脸上已是密布豆大汗珠,不知是雨是汗,身体不显乏累但心却累,累得几乎承受不起对手每一招带来的压力。
阮大侠再拼几招,几乎感到一种绝望,这屋顶之上杀气密布暗流涌动,阮大侠却感受不到这些他只感到空气是那么沉闷,那么静寂,闷寂得让人几欲狂。
这是一种如死一般沉寂压力,更是一种巨浪冲击堤坝引起崩溃的前兆。阮大侠只感到自己的心仿佛被整座大山压伏,挤压得自己好累好累,累得不想再活下去。
“呼”一串水幕突然蹿向霍二,水珠足有万千之数,如一张大网般罩向霍二。
这水网来得突然,更有一道凛烈杀气隐伏在水网之后,其势汹汹任何人都不敢无动于衷。
霍二虽然感到惊讶,他早已感觉到有人潜伏附近,因他每一次攻向阮大侠的时候,都有意无意地的收力不敢全力进攻,他虽然不能确定这人藏身位置,但他能戒备这人的出招。
那人已经攻击,霍二突然收住攻向阮大侠攻势,霍二的手似动未动,钢珠脱手向后急奔。
他虽然不知道这人是谁,但这人相当有经验,因这人能借雨幕来作掩饰,这样既可以掩住身形,亦能盖住用内力轰雨幕形成水网声音。
但这人似乎忘记一点,既然他可以这样做,别人当然也能如法炮制,而且对方是将计就计,比他的攻击更具隐蔽性。
“飒”这人发现霍二企图时,他面门仅距钢珠三尺,在这么短距离内要想闪避一颗高亢直进的钢珠,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他惟一能做的就是出剑格挡。
“当”一声,他绝对没有想到一颗钢珠会有如此惊人力道,他人在空中又毫无借力之处,只能顺着这股力道向后飞坠,侧身抓住屋檐躲过这次攻击。
霍二这时候才知道,这人原来一直都在这里,侧身抓住檐壁伺机偷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