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的,你个担担面!今晚老子真特么活见鬼了!怎么会有两个易思语?还有那个只有脑袋没有身子的易思语又是怎么回事?该死的,更加可恶的还是这门咋在这哥们我万分关键的时刻就忽然打不开了呢?你个担担面,真是关键时刻掉链子!门兄你倒是快点给哥们我留条活路啊,就给兄弟我开开门吧……我不断拧着门把手,却迟迟无法打开大门!
可显然此刻这名诡异般还活着的易思语,却不容我思考似的,已经正一步一步的张牙舞爪地向我缓缓渡着那午夜索命的步伐!
“你,你别过来!你到底是人还是鬼?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来骚扰我?我长的丑,现在口袋里也没有一分钱,真的,我以我纯洁的贞操担保,就算你骚扰我也没有用啊!”随着那个从衣柜当中走出来的不知是死还是活的易思语,一步一步带着猥琐又惊骇嗜血的表情,已经越来越逼近我的时候,我已经被彻底的吓到连自己在胡说什么也近乎完全忘了。
紧接着,我又不停的开口求饶着:“姐姐,就当是小生我求你了,好吧?您看看您那么美!就放过长的如此寒碜的小生我一条性命吧!”
可是,眼前的这从衣柜当中走出来的有着完整身子的易思语,却任凭我不断掐媚的发着一连又一连的糖衣炮弹,从始至终就没对我的求饶声,回应过任何的话语,像是已经完全屏蔽掉了我那叨叨不停的声音,就只剩下那张不停的在脸上所挂着的一副邪恶老司机般,即将就要开着某辆午夜凶车的猥琐又邪恶的笑容,还可怕的发出了一连又一连暗含“奸”字杀意的笑声,继续朝着我不停的逼近。
完了完了!看着这架势应该是今晚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了,今晚浩爷我真的要悲催的死了吗?……我咽了口唾沫,瑟瑟发抖的身子骨已经被那有着完整身子的易思语给逼到了大门边缘的那个紧靠墙壁的大笨钟上面。
喀喇……喀喇喀喇……喀喇喀喇喀喇……可就在这时,我的内心却又忽地猛然一惊。因为,明明发出这一阵恐怖笑声的那有着完整身子的易思语,明明还没有完全来到自己的跟前,可是自己的耳朵边,却好像是有人凑在你的肩膀上,近距离的在对着你耳朵笑着,这笑声如此的清晰刺耳,而且音量还能够使我的那耳膜像是快要“死”了一般拼命震动挣扎着,可是眼前发出这可怕笑声的就只有那还未近身的有着完整身子的易思语之外,好像自己并没看到第二个能够发出如此可怕笑声的东西啊……
难道是自己的背后,还有那可怕的易思语?就在我的这一念头,刚从脑海里被惊吓出来的时候,我却不禁看到那个一直在这有着完整身子的易思语背后,也就是那颗最先出现并且还与我两两相望的易思语头颅,此刻居然缓缓的在那一张开始渐渐变得有神的白眼上,以及那不断挂满着道道血痕的腊白容颜上,忽地挂起了一莫诡异又邪恶的笑容!
是她!就在我的内心猛然一惊,终于发觉这第二道笑声却正是来自那只有一颗头颅的易思语时。
下一秒,在刹那的电光火石之间,还不待我有所反应,说时迟那时快,一阵异变轰然发生。我只感觉,自己的那已经快要承受不住像是有人拼命在你耳边上丧心病狂的大笑着得耳朵,忽地竟受到一股莫名的凉气,就好像有人故意在自己的耳朵边笑着还不够,还要吹出一口冷气来玩弄自己。
不知道为什么,我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