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周元清当即甩了脸子,看着眼前的美艳妇人问道:“福娘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我做的不合你的心意,所以你物了别人?”
罗寡妇见他双目大睁,眼眶发红,活像个被扣了顶绿帽在上头的,一时忍不住,捂着嘴笑得直欢畅。周元清看不太明白,连连出声问她笑什么,谁知罗寡妇只是摇头说道:“不过是看他落难,想起当初的自己罢了,都是可怜人,能帮一把是一把,便是他将来不回报我,我心上踏实就成了。你过来,帮我看看,这花样可是好看?”
周元清虽不信罗寡妇的话却也无可奈何,谁让他这会儿只能做人家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听话地往前走了两步,心里还是觉得不平:“福娘,我待你的心如何,你应当知道。我本为读书人,日日勤奋苦读考取功名,但你哪次头痛难受,我不是急忙赶过来?你我情意虽浅,但也比那个人重几分,我什么都不求,只盼”
周元清愣是没将那句到了嘴边的话给说出口,他看着罗寡妇手里抖开的白雪肚兜,觉得有几分晃眼,吞了吞口水,看向她:“你问我这个做什么?”
罗寡妇嗔笑着白了他一眼,佯装怒道:“我是何意难不成你不知道?怎么不说了?只盼你盼什么?”
周元清垂着头无精打采地说:“我只盼你能与我好好的,不要去看别的男人了。你也知道,为了你,我与一同从故乡逃出来的女子说谎,她至今还被我蒙在鼓里。若是你心里装了别人,倒不必与我做出这般模样,从此以后你我各走一边就是了。”
罗寡妇将人拽到身边来,轻笑道:“你这话说的倒是冤枉我了,怎么就全成了我的错?我最近冷落你,还不是你太过分?随意猜测我与别人的关系不说,竟然还冲着我发脾气,我本就是娇惯长大的,连过世的老爷都十分心疼我,你倒是好,三言两语说不对,也不顾我心里难受不难受,就这么冲着我发脾气,着实太过分了。”
周元清被她说的面红耳赤,赶紧赔罪道:“是我的错,我往后再不这样了,只是你别故意冷着我才好,我这两天什么事情都做不到心里去,天天念着你。”
负手站在窗外的九思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真是天底下最为滑稽之事,不过两个下作之人,倒将彼此之间那些偷鸡摸狗之事说的这般冠冕堂皇,真是贻笑大方。而后又忍不住为魏元霜有这般眼光而惋惜,这般不走运,偏巧就撞上个混账东西。瞧她那万般踌躇纠结的模样,他也不知道怎的,心中忍不住生闷气。
屋里的人早已经滚做一团,九思冷哼一声快步离开,路上碰到从厨房取了糕点茶水来的翠红,笑道:“有劳姑娘麻烦了,我这就准备回家乡去了,身边无人帮忙,一路奔波,有两样东西需姑娘帮我收拾下,不知可方便?”
翠红叫住一个丫头,将手里的东西交给她,看着九思笑道:“公子客气了,有什么事只管吩咐就成了,你是咱们府上的贵客,自然得好好伺候。”
九思捏着藏在袖子里的一方锦帕,笑得异常欢快,方才他从元霜手中接过东西时,顺手抽走的,也不知那愚钝的丫头什么时候才能发现。
而元霜还真未发现有什么异样,直到做完活准备回家时才发现自己的手帕不见了,她忐忑不已,生怕落在了罗寡妇门前。虽然不是什么值钱物什,却是祖母给她的,她一直小心珍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