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值午后,汤离带着路羽去往惊语楼借阅典籍。而梁思澈正怀抱汤天问坐着竹椅,看着这云海美景还时不时逗弄怀中小小的汤天问,在他身旁则是一早就以到达此处的萧淮郁与左丘霖铃,只见梁思澈一边指着远处的一片云彩一边说道:“问儿啊,你看那边的那片云像不像你那傻傻呆呆的萧师公啊。”
言毕,汤天问还十分配合的挥舞着肉肉的双手,看着梁思澈那饱经风霜的脸庞露出两个小小的酒窝。
而在一旁身着一身粗布麻衣的萧淮郁却是脸色十分难看,让他那原本就如田间老农的脸庞更是平添了些许心酸。
正在这时,一位站于梁思澈身后的老年妇人却是向着梁思澈身前走去,只见这位妇人虽是满头华发,却容颜一如二十几岁的女子,尤其是那左眼下的一颗痣为她平添了几分姿色。而此人正是早已不与问剑峰有所来往的左丘霖铃。只见她双眉微皱说道:“掌教师兄,我们已多次来此与你商谈次子之事,你若还是如此不务正经,师妹可就要以行动代替言语了。”
“师妹,若我还是如此,你又要如何呢?我早已让陈赞与你们知会过了,难道,陈师弟说的不够清楚?可以陈师弟的为人自是会将我的话一字不差的传达给你们,但若是师妹你还有什么不解之处,师兄我可以再给你复述一遍。”梁思澈看着怀中的汤天问,头也不抬的答道。
言至此,左丘霖铃已有了怒容,但她还是强忍着怒气说道“师兄,这些年来你不问门内事物早已让许多人心生不满,而今,你又要一意孤行收留这来历不明的孩子,难道你就不怕这太玄基业会毁于一旦吗?”
面对左丘霖铃的质问,梁思澈还是那副和颜悦色的模样,说道:“那这不满之人中可有师妹你吗?”
“师兄!你何时变成如此模样,当年那个剑平八荒豪气冲天的梁思澈去了何处?难道她就能令你变成如此模样?”左丘霖铃痛心疾首的问道。
梁思澈抬起头迎向那双满含怒火的美目说道:“师妹,我从未变过,自我上山到今日,我依然然是我,你口中的梁思澈只是你眼中的我,而非我本人。”梁思澈接着问道:“师妹啊,我问你,我身后这座问剑峰屹立于此已有多少年?”
左丘霖铃冷哼一声说道:“自是与我们太玄年岁相同,已有千年。”
“哈哈哈,那既有千年,又怎可能毁于一旦?若是仅凭这一个小小孩童就能让我太玄覆灭,究竟是我等太过无用,还是这孩子太过强大?若是太玄真要因此而亡,那也无固守其城的必要了。萧师弟我说的可对。”梁思澈转头看向萧淮郁大笑地问道。
一直未曾开口的萧淮郁点头说道:“是此理,若仅因此小小稚童就能令我太玄覆灭,岂非滑天下之大稽。”
而左丘霖铃又开口道:“那门中不满之人又当如何,你身为一门之主又该如何让这些人答应。”
梁思澈笑着说道:“我早已让陈师弟告诉众人,若是有何不满,自可以向我讲道理,而我也会拿着召厄向他们好好讲讲我梁思澈的大道理。当然,若是有人觉得我以大欺小,也可以去找离儿讲道理,若他们的道理能大过我师徒两手中剑我自会听。”
“哼!你真是无可救药。”言罢,左丘霖林愤然转身离去。
而梁思澈则看向身旁的萧淮郁调笑着说道:“你不追过去安慰安慰她?”
似是没有看到梁思澈古怪的笑意般,萧淮郁依旧是那副来时的模样说道:“这事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