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志知道这位中年男子姓陆名浊颜,而他女儿却并未随他姓自是勾起了他的好奇心,但他自知恩公行事古怪,便也不多做思量笑着说到:“恩公不必如此,还是那句话,若非恩公我怎能有今日。就请恩公和高徒以及令爱在我家中好好歇息几日,让我尽尽地主之谊。”
言至此陆浊颜也不再客气,在宋道济放下身上所持长幡与竹箱后,三人便跟随王志来到其家中宴客之所。
酒席中两位年长者自是觥筹交错不断,而那两个小的,就只能在那窃窃私语。
“道济哥,你说,爹爹是多久以前骗的这位王叔叔啊?”李真真靠在宋道济的耳边小声问道。
宋道济低声回应道:“估计是很久以前了。没想到师父年轻时就这么能忽悠人啊。看来以后还是得多向师父学学。”言罢,还很是老成的摸了摸自己无毛的下巴。
当然,他这番举动换来的自是李真真在他腰间使起了一个天下女子皆会的武学,将他腰间的软肉来了个大旋转。疼的宋道济倒抽一口凉气连忙直说道:“真真,你掐我做什么?”
而他的质问换来的自是李真真的一记白眼,和一句:“谁让你不学好。”
宋道济正襟危坐说道:“我这不是向师父多学学吗?古人还说,见贤思齐呢,我这不就是吗?”
宋道济的这一番狡辩自是换来了李女侠更多记的腰间武学。他的脸也是一阵青一阵紫。
大抵两小无猜,便是这般光景了。
而在一旁与王志饮酒的陆浊颜自是乐的看着自家女儿欺负自己徒弟。毕竟,女儿说父亲坏话,父亲自是乐的承受,可做徒弟的在自己女儿面前说自己坏话,那可当真是叔叔能忍婶婶都不能忍。所以这一场李女侠对宋道济的教育持续到了整个宴会结束。
待到王志离去,三人在回到房间的路上,陆浊颜开口道:“你们知道这王志为何会对我如此恭敬吗?”
而此时的宋道济早已是身心俱疲,自知这问题是问的自己,所以头也不抬地说道:“还不是师傅早年忽悠过人家。”
陆浊颜闻声便给了宋道济一记板栗,说道:“毫无慧根!正是师父当年让他买的那块废料才开出那块玉石。”
早已在来路上听得王志经历的宋道济当即抬头看向陆浊颜,两眼放光说道:“师父,原来你还会看玉啊。”说罢,两步并做一步的跑到陆浊颜身旁,拉住他的衣袖说道:“师父不如你也教教我怎么样,这样以后我就能给真真买好多她爱吃的糖葫芦了。”
而陆浊颜抬手便要给宋道济又一记板栗,宋道济自然是准备双手护头,谁知李真真却在这时张开双臂护在宋道济身前说到:“爹爹,你不能再打道济哥了,本来他就笨,再打傻怎么办?”
一旁的宋道济也连声附和道:“对呀对呀,师父,徒儿本来就不聪明,要是打傻了,谁来传承您这一身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渊博学识。”
而陆浊颜当即冷哼一声,说到:“看在我闺女和你小子这么会说话的份上,饶你一次。”接着他又说道:“为师自然不会看玉,但为师会算命。”
“但师父你不是说过不能乱改他人命数吗?”宋道济立即问道。
“蠢货,为师自是没有改变王志的命数,为师只是改变了其过程。”陆浊颜恨铁不成钢般说道。好似知自己徒儿还未领会,他便补充道:“为师当年路遇王志,为他算了一卦,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