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听出了师父的叹息,宋道济当即接着接着说道:“师父,这世道不太平又不是一两天了,就连咱们都老是能碰到匪徒,所以,师父别过于感伤了。”
陆浊颜听罢,差异的回过头看着宋道济说道:“臭小子还学会安慰师傅了。”
宋道济在师父当然注视下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道:“嘿嘿,师父这是哪里话,这不是当徒儿应该做的吗,嘿嘿。”
陆浊颜看着宋道济,没来由的想起了那时的自己。接着他又转过头看着天上圆月说道:“臭小子,师父说的不太平可指的不是这个。”
自知徒儿不懂自己所说的意思,陆浊颜又开口道:“臭小子,知道为师给你取名道济的含义吗?”
早已知晓答案的宋道济当即回答道:“师父是想让徒儿以大道为此生目标,以济世为肩上重任。”
听罢,陆浊颜又问道:“那要是有一天要你在你的道与真真只见做选择,你当如何处置?”
一时间,宋道济对师父的问题陷入了纠结的境地,半晌未答,而陆浊颜也不心急,就这样在一旁默默等候。
当宋道济在一番内心挣扎过后,皱着眉毛抬头看着陆浊颜说道:“师父啊,就不能不选吗?”
似是对自己徒儿的心性早有了解,陆浊颜斩钉截铁的说道:“不行。”
而后,宋道济在极不情愿的思考过后说道:“师父,那徒儿该说真话还是假话?”
陆浊颜斜着眼看着宋道济反问道:“你说呢?”
“哦。”接着宋道济说道:“虽然有些对不起师父,但徒儿确实比起自己的道而言,更舍不得真真。况且,徒儿都不知道自己的道是什么,这东西,徒儿觉得实在是没有什么选的意义。”言毕,宋道济立马捂住头,但想象中的,师父的“孺子不可教也”与那经常招呼道自己头上的右手并未出现,宋道济偷偷抬起头看了眼师父,发现师父依旧是那副望着天上月色的模样。
陆浊颜好似没听见宋道济的回答般,开口说道:“道济,你不是曾问过为师是否为自己算过一卦吗?”
到底是少年心性,听到这里宋道济立即转移了注意力,高兴地说到:“师父,你今天打算告诉我了。”
好似未听到宋道济的话语,陆浊颜依旧自说自话的说道:“为师此生确实给自己算过一卦,然后……”说道这,陆浊颜停了下来,似是想起了许多往事。而宋道济却被勾起了好奇心,立马抓住师父的衣袖说道:“师父,那然后呢?”
陆浊颜对于这突然打断自己思绪的行为,很不高兴,就斜着眼盖棺定论说道:“然后,然后就有了真真。这下知道答案了吧臭小子,以后别再拿这问题烦我。”
对于师父这种应付性的回答,宋道济自然是不满意,但却无可奈何,心中默念道:当徒弟,真难受。而陆浊颜也开始向自己的房间走去,但却在走了两步后后说道:“小子,世上之事从来没有两全其美的方法,有些东西,该来的总归来,不是以凡人之力可以抗拒的。师父破例为自己算过一卦,我不希望你也有一天会到这一步。”接着,在快入房门之时,陆浊颜又开口道:“记住,凡人之命,皆非外力可低,他不能,我不能,你也不能。”言毕,不待宋道济发问,陆浊颜便进屋了。
看着师父进屋的宋道济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师父今天又吃错药了,扯些有的没的。”而后,又以大人的口吻说道:“唉,做徒弟的真不容易。”还未说罢,陆浊颜的房中便传来声音:“臭小子,再说你师父的坏话,我就告诉真真今天你在给王志的女儿算卦时,抓着人家小姑娘的手不放。”
“咳咳,师父,徒儿睡了,什么也没说,什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