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或许就是大部分百姓生活的写照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为每一年的收成或喜或悲,对着每日的菜米油盐乐在其中。
当然,由远处渐渐走来的三人,自是不在此列。用这三人中年长者说自己的话,那叫生来便是兼济天下的命。但虽说是三人,却是一大两小。而这一大两小,正是将这不到百里路程走了有一月有余的陆浊颜三师徒。只见此刻天未亮,李真真自是困乏不已,所以只好由宋道济背着她。而因为自己徒儿已经背着自己闺女了,陆浊颜也只好无奈的背起了竹箱,拿起了长幡,若是此时处于白天且是闹市之中,此刻的陆浊颜定然会被许多人认为是仙师下凡,保不齐会有多少人找他算上一卦。当然这一切只是假如,所以陆浊颜如此难得的打扮自是无人能看见了。
再说宋道济,此刻的他真是有苦说不出,虽然李真真算是小块的温香软玉,但是他自己也是疲乏不堪,所以在这田间的羊肠小道上,宋道济有一下没一下地走着,实则与一步一步慢慢往前挪没什么区别。也因此招来了领先大老远的陆浊颜的不满。
只见陆浊颜迈着轻快的步伐回头对宋道济说道:“臭小子快点!我们这一路上都耽搁多少时间了,再不快点到那之后你师父说不定会被人打!”
听到这话的宋道济可谓是正愁没地方哭诉呢,脱口而出便说道:“师父您还好意思说,要不是您我们能走上一个多月吗?”
“嘿,臭小子,这事你还埋怨起师父了。”说着陆浊颜便转身往回走,看这架势是要给宋道济好好上上课。
当然,换做以往,宋道济自然是撒腿就跑,此刻他也真是实在没那精力了,便光棍似的说道:“不怪您,怪谁?我们离开王志叔家没走多远,您就看见一位漂亮姐姐,还拉着人家的手非要给人家算命,然后那姐姐还竟然信您了,又拉着我们到她府上做客。而您呢,不推辞也就罢了,还乐呵呵的跟着去了。惹得真真生气,要不是我给您求情,真真这几天说不定还不打算离您呢!”说着宋道济还翻了个白眼。
陆浊颜听到这话自然是立马气急败坏的说道:“你小子还有理了,住在人家段小姐府上的时候您小子也没少乱瞟啊。要不是我极力推辞,人家说不定还想让你做个上门女婿呢。”
面对陆浊颜的这番狡辩,宋道济当即说道:“这还不是师父您的错,非让我给那段小姐看什么手相,还在夸自己的时候连带着夸了我一番,不然能有这事,害得我在真真面前把能发的誓都发了,她才相信了我的清白。”
看到陆浊颜还打算再次狡辩,宋道济又说道:“就算没段小姐这事。师父,您这一路上还到了三处人家做客,那能不耽误时间吗?”宋道济低着头叹了口气说道:“接着快到日子您才想起来赶时间了,大晚上不睡觉,连夜赶路。”宋道又济抬起头看着陆浊颜说道:“师父,您光说真真现在在长身体,可我也不大呀,您这样对我,您有想过我的感受吗?”
面对自己徒弟的这番质问。陆浊颜自是面不改色心不跳,摇头晃脑地说道:“臭小子,为师这是在锻炼你,要知道吃的苦中苦方为